餘念要去參加尾牙，以前陪黎晟川參加宴會都是會叫來許欣妮為她化妝打扮，今天沒有，她反而是專門去了美妝店，讓那些有證的專業美妝師給化。
是黎晟川派來的司機送她去的。
店內是美容美發為一體的，餘念以前就和許欣妮來過一次，還是好久之前。
這次剛進來，就被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給引領著進入了裏麵。
黑色的亮麵地板，配著白色鑲著玻璃的牆麵，看起來很高級。
為她服務的也是一名女生，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不過整個人散發的氣質倒是像三十多的女強人。
那女孩是短發，讓餘念坐在了白色座椅上，轉動對著鏡子。
她問：“您好，您打算要一個什麼樣的妝容?”
“我想要一個......壞女人的那種。”
那店員起初是驚訝不明了的，給這麼奇葩的要求的客人，她還是第一回見到，什麼壞女人的妝容?
“不好意思客人，您能不能說的仔細一點，壞女人的妝容具體是指什麼？”
餘念是有些小尷尬的，解釋：“就是那種看起來不好欺負的。”
空氣中又是一陣沉默。
那女孩想了一會兒，說：“壞女人?不好欺負?嗯......那我就給您把頭發稍微卷一下，然後妝容深一些，看起來比較有氣場，比較有精氣神一些好不好?”
“好，謝謝。”
這店員操作起來很嫻熟又很輕，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不像許欣妮有時候不小心就會揪掉她好幾根頭發。
幾十分鍾之後，餘念就是煥然一新了。
卷發，媚眼，紅唇......
她自己看著鏡子中的人都有點被自己給嚇到了。
“客人，您樣子是變成您想要的壞女人模樣了，可是您給人的感覺不是哦，特別是您的眼神。”
餘念有點想請教她：“那......怎麼樣看起來能是壞女人?”
對壞女人這麼執著，也就隻有她了吧。
“壞女人嘛，比如說您的眼神不能太柔和，要犀利有神，也不能用力過猛，顯得笨拙，您先犀利一個給我看看。”
犀利一個給她看?
反正她也是年輕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餘念就想著黎晟川平時生氣的樣子，把眸光淡了下來。
“對對對，就是這個眼神，又犀利又高冷，很好!再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壞女人嘛，一定都有些看不起別人，傲慢，所以您的下巴稍微高起一些會比較好。”
餘念走後，那女孩莫名的自豪，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前，竟然會訓練出一個“壞女人”......
尾牙那天，公司都是早幾個時辰下班，在宴會廳舉行大宴會。
特別是那一公司的人，聽黎晟川宣布今年會參加尾牙時，那叫一個激動啊，小女生都快把喉嚨叫裂了。
三點鍾，黎晟川就回來了要接餘念。
一進門就看見抱著沐森的餘念。
她穿的......是要去夜店嗎？
銀色的吊帶短款緊身裙，還有那一臉的脂粉氣。
“許欣妮給你打扮的?”
餘念抱著小沐森原地轉了一圈：“不是啊，我自己去店裏做的，喜歡嗎，我覺得很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