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奇異的內功,孟傳情絲毫感受不到周圍的異常,看著舉止奇怪的莊伏樓,他喃喃道:“這家夥怎麼呢?背什麼心經啊?”
《心經》是佛門經卷,誦者可靜心止欲,孟傳情自小不知背了多少遍。他本就聰明絕頂,此時見莊伏樓背誦此經,便知定是有什麼擾亂了他的心智。收斂氣息,他開始認真打量起這個洞來,企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當他把目光掃向那張大床時,臉色忽然變得蒼白,因為他看到了鄢商慈。一進這個洞他就忙著與韓知處打架,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自然沒有發現鄢商慈也在這洞中。
快速跳上床,見鄢商慈衣衫完整,他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那家夥並沒有對商慈做什麼。喚了三聲,也不見鄢商慈醒來,孟傳情隻好將手掌放在她的心口,注入一絲內力,催動心脈,迫使她醒過來。
高興地扶起鄢商慈,還未站起身,孟傳情就感覺脖子一緊,鄢商慈兩條光滑白析的手臂已如蛇般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孟傳情怪異地看著與他鼻對鼻的鄢商慈,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問道:“商慈,你怎麼呢?”同時他發現鄢商慈臉頰微紅,那症狀竟和剛才的莊伏樓完全相像。
“傳情,我好熱…好難受…”鄢商慈目光癡迷,將頭埋在孟傳情的胸口,在他的頸間來回躁著。
孟傳情從小到大,從未如此與人近距離地接觸過,他渾身一顫,本能地想推開鄢商慈,但鄢商慈纏得太緊,他根本無法將其推開,反而讓鄢商慈整個人都已貼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軀熱,以及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孟傳情隻覺的心跳加速,自己的身體也不由得熱了起來。
他現在已完全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不似莊伏樓那樣對藥物一竅不通,眼前的這種狀況讓他肯定這洞中被撒了摧情粉。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被催情,但他知道眼前這個纏著他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催情劑。再被她纏一會兒,不用催情,他也會欲火焚身。好在孟傳情的定力十足,強壓著內心的那股欲火。
“商慈…別這樣…”他麵紅耳赤地扯著鄢商慈的兩條胳膊,不讓她靠近自己的身體。不過,當他的眼角餘光憋見莊伏樓朝自己這邊走過來時,他的心又是一沉。這春.藥也太厲害了吧!連心經也無法令莊伏樓靜心。
看著莊伏樓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孟傳情心下大驚:這家夥看上勞天了!此時,勞天就躺在床下,毫無所覺。莊伏樓跪倒在勞天身旁,伸出一手撫摸她的臉頰,眼神中盡含癡迷。
孟傳情顧不得鄢商慈的糾纏了,連忙喝道:“莊兄!你清醒些!那可是殘陽劍主啊,你也不怕她醒來後一劍劈了你!”
莊伏樓似乎沒聽到一般,雙手捧著勞天的臉蛋,正欲吻下去。為了不致釀成大禍,孟傳情急忙鬆開了鄢商慈的手,滾到床邊,一記砍刀正中莊伏樓的後頸,後者立即倒在了勞天的身邊。
孟傳情再次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們四人中有一人是清醒的,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他和鄢商慈兩情相悅,真發生了關係倒也沒什麼。但勞天和莊伏樓,這兩個相識不到幾天的人,若真發生了關係,誰知道他們清醒後會不會刀劍相向。
孟傳情一回頭,額頭就冒出了一絲冷汗。此時的鄢商慈已褪去了上身衣衫,隻穿了一件肚兜,整個人就朝孟傳情撲了過來。孟傳情一時沒有防備,被鄢商慈壓在了身下。何曾想過那個單純的娉婷少女,此時竟變成了放蕩女,孟傳情大驚失色:難道今天就要失.身於此?
眼看鄢商慈就要扒開他的衣衫,孟傳情一時竟然痛苦難忍,他的心中,理智與情.欲在做鬥爭。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早已自己脫了衣服,和對方幹了起來。孟傳情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說他沒有這方麵的想法是假的,但是因為他體內的內功,他保有最後的一絲理智。這一絲理智讓他毫不猶豫地一掌砍向鄢商慈的頸間,後者立即暈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