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就聽聞那個家夥提到過奕州城來了個不凡之輩,尤其是他身上的這把劍,居然有十個槽孔,雖然後麵九個處於封印的狀態,但是這樣的靈器已經不能叫做一般了。雖然和天淵星宮曾經發行過的某躍靈器很像,但是我記得,他們並沒有發行過有七十五級技能槽孔的靈器,所以,這把劍,定是由一個七十五級以上的靈算師易主到這個不凡之輩手裏。”
羽連橫如此推測道。
先前就曾試著掌握這把劍,但是一旦接觸這把劍就會有一股黑氣從劍上湧出,纏上自己的右手,自己正打算與這股黑氣對抗的時候,那個信使不敲門就走進自己的房間,強行打斷自己的計劃。
現在,那個煩人的信使走了。
“那麼,這把劍以及這把劍之前的使用者,倒是很值得探究一下,至於這個小不點的不凡之輩,現在倒是不值得去欣賞她。”
羽連橫重新握住這把劍的劍柄。
握住的瞬間,羽連橫就感覺到了劍上麵的靈氣蠢蠢欲動。
並不像一時半會馴服不了的猛虎野狼之類的感覺,而是一開始就有一種想要吞噬掉自己的感覺。
黑氣緩緩滲出,然而又很快纏上自己的右手。
羽連橫調動身體內部的靈力試圖壓製住這股黑氣。
但是。
該怎麼說呢?
的確是壓製住了黑氣的侵略速率。
然而黑氣還是間或地滲透進來。
沒辦法完全壓製,自己能控製的也就隻有減少黑氣的滲透速度以及切斷黑氣和來源之劍的聯係。
“居然……沒辦法製服你嗎?你以為我能做到的隻有這些嗎?”羽連橫感覺到自己被小瞧了,便憤怒地說道。
羽連橫把體內全部的靈力都調動出來集中在自己右手上麵。
但是這股黑氣一點硬度都沒有,軟的和棉花一樣,幾乎沒有一點存在感。
就像一腳踩在一團棉花上和整個身體壓在這團棉花上一樣,毫無區別。
羽連橫根本就感覺不到這樣完全驅動自己靈力用來壓製黑氣的效果,反而……
讓黑氣纏住了自己所有的靈力。
手上青筋一抖愣是失手扔掉了這把劍。
強行被切斷了聯係。
羽連橫憤恨地盯著這把劍,然後稍稍回頭對身後不知何時又不打招呼就進來的信使說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說實在的並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事情,隻是來提醒您兩件事情。第一件,那兩個被抓住的侵略者還是早點殺掉比較好,如果逃出去了會對整個計劃有多大影響誰也說不好……”
話音剛落,一個光頭大漢就闖了進來,“大哥大哥大,不好了,那兩個家夥,不見了。看守的兄弟似乎一不留神就被莫名其妙地艸翻在地,**都被套在頭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好像已經晚了。那第二件事情又是什麼?”羽連橫蠻橫地說道。
“您的房間裏,潛藏著一個你不去注意都不行的家夥,你不處理一下可是不行的哦!”信使指了指天花板,“她在那裏已經呆了很久了。”
話音剛落,信使所指的天花板裂開一條大裂縫,很快整塊天花板坍塌下來,隨之掉下來的還有一個蘿莉。
“那個就是逃掉的那兩個家夥的其中一個!”光頭大漢指著星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