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東摸摸西摸摸,然而讓它恍如空氣般,根本無法觸摸到這世間的一丁點。
“你能不能安靜點,否則回去有你好受!”韋一下車後黑著臉悶聲對色鬼呼喚道。
“難得出來一趟,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享受這大好人間麼?”色鬼一溜煙飄回韋一的身邊,對他翻了個白眼,眼睛雖然在四處亂竄,但是已經沒之前那麼興致盎然。
因為隻能看不能摸,著實讓他不爽,心癢難受。
“殺手裏都有裸體訓練課,你都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還沒看夠?”韋一無語,跟在農世強等人身後,四處留意周圍的環境,特別是那些容易潛藏殺手的地方。
“那不一樣,你們組織的男殺手訓練營是我見過最變態的訓練營了,每年給你們送一大把美女蹂躪,然後又讓你們殘忍的把那些女人殺死,抹滅了你的人性,不讓你們將來對女人產生感情。所以對於那些女人的身體我都沒看,我怕我看了之後會忍不住控製你的身體暴走,殺了你們這些無情的殺手!”色鬼說道,對韋一的組織反感到了極點。
韋一無言以對,他自從有記憶起,手上就開始染血。那樣一個充滿殺戮的環境裏,生存勝過一切良知,就像最原始的野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同情心可言,當你同情別人的時候,下一秒死的人就可能是你。
若不是因為色鬼的存在,或許韋一就會傻傻的認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應該這樣,隻要組織認為誰該死誰就必須死,他的活著就為了組織的榮譽和命令而活著。
韋一很幸運,有記憶起,蟄伏在他體內的色鬼隻要一聽到訓練營的各種洗腦教育,他立馬在韋一腦海中嗡嗡的說各種它自己也不知道它自己為什麼會知道的道理,讓韋一帶著對善惡的懷疑活到現在。
韋一沒有完全接受組織的洗腦教育,但他同樣也沒完全接受色鬼的“教導”,他就這樣矛盾的活著,希望有一天有一個正確的人能可以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告訴他為什麼活著,以後該怎樣活著。
在韋一走神的時候,色鬼回到了韋一的體內,興奮道:“你該遵守我們的約定了,晚上偶爾讓我控製你的身體好好感受這大好人間。”
“不行,我在出任務。而且我也說過,隻有四下無人你才能動我身體。”韋一回神,立馬拒絕色鬼,他可不想第一天當保鏢就被人當成個大色狼趕回組織。
“這裏是貴族學院,到處是保安和巡邏警察,你的老板又有那麼保鏢護著,怎麼可能會有不開眼的殺手過來暗殺他?”
色鬼恨不得立馬以魂念衝擊韋一的大腦,爭奪他身體的控製權。
但它不敢這麼做,因為韋一的性格太倔。
韋一十歲時,色鬼趁著韋一控製力不強,強行爭奪過他身體一次,結果韋一發飆,用匕首朝自己的胸口自殘的插了一刀,差點就損命。
至打那以後,色鬼就不敢再亂動韋一的身體,和韋一達成了協議,夜晚偶爾附身韋一身體一兩個小時好好感受人間現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