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我現在還是阿修羅的人麼?”夜闌輕輕一笑,一把扯開自己的胸口,露出半邊雪白的玉兔。
韋一的目光落在“玉兔”上,看的卻不是男人們想看的玉兔,而是上麵一個血人圖案。
隻見夜闌那代表著阿修羅殺手的神秘血人圖案已經被她劃掉了一個腦袋,代表著她此生與阿修羅已經決裂。
“這就是你要和我玩遊戲的理由?”韋一震驚,沒想到這一個月裏他接二連三遇到叛離組織的殺手,而且還都是女的!
“遊戲的過程中我會慢慢告訴你一些關於組織或者關於我的有趣事情。”夜闌走下了車,掏出一副柔軟的無臉麵具,戴在自己的臉上。
韋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遊戲過程中如果發生了意外情況,我們在哪裏彙合?”
“地獄。”
夜闌回答,然後扭動著自己曼妙的身姿向前方的城堡走去,一點都不擔心韋一會在背後襲擊她。
韋一輕輕一笑,追上了夜闌的腳步,覺得自己剛才的話還真是多餘,殺手行動向來都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就是一去不複返。
城堡與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視線裏開始出現關卡和傭兵,雖然關卡裏的人都是一副斯文的保鏢形象,但他們的眼神裏閃爍著的冷芒卻告訴著每一個想來城堡的人:“這裏是私人禁地,不想死就最好別靠近。”
韋一和夜闌在第一道關卡附近停了下來,潛伏在一灌木叢後仔細觀察起地形。
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堡,不算地下室,大約二十層樓高,城堡設置有幾個露天哨位,能把方言幾百米的一切景物看在眼裏,城堡正門的車道上有三道障礙關卡,每一個地方兩人把守
最後一個關卡是距離城堡百來米外圍牆的大門,上麵有望遠鏡和機槍位,隻是沒架上機槍,估計是因為國家的禁槍令,主人不敢太張揚,所以讓手下們把機槍位上的槍收到牆上的暗格裏,一旦發生緊急情況,他們會很快的搬出來狙擊外敵。
城堡的最頂層有一處炮樓,那裏也有人放哨,很適合狙擊手和火箭炮手。
“我得提醒你,這裏是二戰期間某師的作戰中心,所以裏麵藏著很多軍事工事,要想殺掉裏麵的人,我們可得多留點神,否則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裏了。”夜闌提醒韋一道,語句沒了之前的不羈,顯得有些嚴肅。
“可以開始了麼?”韋一問道,眼裏嗜血的光芒若隱若現。
不用夜闌提醒,韋一行動時也會加倍小心,因為阿修羅的殺手每一次執行暗殺任務都會認真對待,哪怕對手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
“咯咯,這是你真正的第一次暗殺行動吧?”夜闌輕輕一笑,看出了韋一新生殺手身份的一些端倪。
“我還沒畢業。”韋一回答,一點都不隱瞞。
正準備起身的夜闌愣了一下,扭頭看向韋一,美眸裏帶著好奇,仔細的盯了一會兒韋一的眼睛,眼裏露出韋一不知道的光芒,道出了一句:“你可真是一個驚喜。”
韋一不懂這話指的是什麼,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