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聽聽一下你兒子的解釋,為什麼在我學校裏的抽屜放這張圖?”韋一掏出了南宮一龍在他抽屜裏留下的圖案,心中有些期待。
“這事說來話長,本來是想和你好好談這事情的,但是你把我家弄成了這樣,我覺得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南宮一龍心有不甘,覺得自己輸得太窩囊,很想和韋一正麵交鋒一次。
“如果無話可說,那麼我們此次的會話就到此結束,我將繼續執行我的任務。”韋一眼中閃現殺機。
“孩子,想必你也來自華夏,何必去為一個叛徒賣命呢?”南宮澤看出了韋一眼中所閃現的殺機。
“真是可笑,你說農世強是叛徒,可你們卻養了一群東瀛保鏢,你不覺得更可笑麼?”韋一語句越發冰冷,他對東瀛人沒什麼好感。
“現在已經一個東瀛人都沒有了,不是麼?”南宮澤苦笑。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韋一聽出了南宮澤話裏有話。
“好吧,反正這裏已經沒什人,我告訴你也無妨。”南宮澤示意大夥都坐下來好好說話。
韋一沒有坐下,隻想快點聽到解釋,好知道這一家子和囚音到底什麼關係。
南宮澤聽到韋一沒有吱聲,自顧說道:“其實我們一家是華夏方麵的臥底,本來是被派到東瀛當臥底,誰想被東瀛的高層看中了我的能力,把我和我兒子‘訓練’成了他們的特務,我和我兒子幹脆將計就計,假裝臣服,當了雙麵間諜,來英倫執行他們一個特殊任務。”
“什麼任務?”韋一眉毛一揚,來了興趣。
“刺殺掉農世強一家,還有他藏著的一個人!”南宮澤回答,雙眼一直盯著韋一,想從他眼睛裏看出一點兒他想要的東西。
“所以你們就心安理得的執行東瀛人交給的任務?”韋一冷漠的問道,表麵波瀾不驚,心中已經是思緒飛揚。
“錯。我們華夏方麵正好也有一個與東瀛人相似的任務交給我,就是刺殺農世強一家,韋一不同的地方是——東瀛要殺的另外一個人,卻是我們拚命要救出的人。”
“囚音?”韋一淡淡的說道,不想再賣官司,有色鬼在,他有的是辦法確定這南宮澤是否在撒謊。
“你真的見過她?她還好麼?”南宮澤有些激動起來,就連南宮一龍,眼裏也閃過亮光。
“現在你們可以說說為什麼在我抽屜裏放那張圖了吧?”韋一表現得很平靜,不可能因為別人的激動就把囚音所有的事情抖料出來。
南宮一龍站到韋一麵前,認真道:“我來解釋。”
南宮一龍說著向父親懷中的妹妹走了過去,拍了拍在瑟瑟發抖的南宮燕肩膀,低聲道:“把項鏈給我。”
南宮燕從自己父親懷中扭頭瞄了一眼韋一和自己的哥哥,咬著貝齒把一竄項鏈從她脖頸上摘了下來。
韋一看到項鏈替補的玉石後心中悸動,這一家子果然是為了囚音而來,他已經感應到自己懷中的囚音徽章在南宮燕把玉石掏出來後就開始有能量釋放出來,與之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