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幹什麼!小美人兒,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劉金奸笑著問道。
“劉金!你就是個畜牲!你王八蛋!你等著吧!你早晚都會死的!”薛雨一邊掙紮一邊罵著,神色開始驚慌了。
繩子一解開,劉金便一把抱住了薛雨,朝著她的臉親去。
薛雨一邊大叫著,一邊掙紮著努力閃躲,一雙手不斷的推著劉金,想把他推到一邊去。可是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推得動一個男人?所以她的掙紮此時顯得很無力。
後麵的那個猥瑣的男人,站在原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也是嘿嘿的笑著。
當劉金聽到身後的笑聲是,卻突然愣住了,也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薛雨也是趁機一把推開了抱著自己的劉金,慌亂的退到了牆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那猥瑣男也是一怔,趕忙點頭哈腰的笑著道“額……!隊長你忙你的!你辦你的事!我……我就不打擾了,屬下就先出去了,嘿嘿……”
“不!不用!你也不用出去!”劉金一抬手笑道“你站在這看著就行!讓你看著隊長我是怎麼收拾這個小娘們兒的!”
那猥瑣男聽後不由得眼睛一亮,笑看著劉金。
“再怎麼說你現在也是跟著我混!我劉金再怎麼說……也不能虧了手下的弟兄!這趙家少爺手裏的小娘子,本少爺我也不稀罕收她!一會少爺我享用完了就讓給你,讓你也嚐嚐這趙家的小媳婦兒!”
說道這裏,劉金的臉上掛起了一抹濃濃的狠毒之色,“趙剛!我之前說過的!咱們走著瞧!哼哼!”
……
河北瓊州(化名)郊外,建有一座精美的別墅,別墅內外富麗堂皇,華麗的很。
別墅前一輛老爺車停下,一個穿著破爛的老頭子,帶著一個少年下了車。快步走上台階,早已等候在門口的仆人將他們領了進去。
很快,經過一番輾轉,老頭子和那少年便被帶到了一間畫室之中。
牆上貼滿了畫,油畫、水彩、版畫,乃至墨畫,應有盡有。
轉頭望去,在房間的左側的一處角落裏,一個穿著西裝,留有胡茬的中年人,手上正拿著畫筆,描繪著一幅黑白圖。他畫的專心致誌,嘴上還叼著一根雪茄。
老頭子緩步走到了他身後,靜靜的望了許久,帶對方停筆,才躬身笑道“周先生!”
那中年男人聽到老頭子的聲音後,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畫筆,轉過身吸了口煙後,平靜道“原來是是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得到什麼消息了?”
老頭子深吸了口氣,開口道“在山西中條山一帶,出現了流沙一脈。雖然他不承認,但我感覺應該不會錯,他就是流沙的人!”
那中年人神色陡然間變了,變得呆滯了,不經意間,口中的雪茄都掉在了地上。隻見他瞪著眼睛重複著說了一句“流沙一脈!?不可能!你確定?”
老頭子想了想,道“不能確定!但是不可不防,可如果說他真的是流沙一脈,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的出現!而且看上去他好像並不知道流沙,可是他的身法絕對是流沙獨有的!不過他的年紀倒是不大!”
老頭子歎了口氣繼續道“因為我不敢確定!所以才沒敢去跟蹤他,但是我去查過他的蹤跡。他本來是被抓的壯丁,在國民黨曾萬鍾的部隊。他在中條山跟日軍作戰時,用的就是流沙一脈的身法,靠著身法接連捅死了二十多個鬼子,這個消息絕對沒錯。”
那中年人聽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想了許久,才開口問道“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可能跟善宗有關?”
老頭子也是皺著眉想了想道“這很難說,流沙一脈向來很低調,所以你說的也有道理,若是真的跟善宗有關,那事情就麻煩了!雖然當時我沒敢跟蹤他,但我放出了幻魔。他很容易就被迷惑了,可惜,我卻沒得到一丁點線索。他的記憶裏什麼都沒有,於是我就任由幻魔跟著他,心想這東西也許能解決他,可後來幻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