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就當他們不存在。”
我握了握了她的手,笑了笑。
“嗯…”她也笑了了笑,這笑容隨後在無意間掃到’自動玻璃門‘後便隱去了。
這丫頭在擔心那些進入公寓裏的警察,唉,是啊,十多人到底怎麼樣了?
我們在這裏擔心,一旁的兩個警察是越說越入迷,真跟著了魔似的。‘小眼’描述的繪聲繪色,好像他就是我本人似的,經曆過我們那一遭,而一邊的‘大臉’時而懵懂,時而驚訝。
“遇到這一樓的‘姑娘’以後哇,就起了‘壞心’,灌醉了老爹製住了阿婆,帶著這姑娘跑到外頭來!”
“灌醉老爹?這是為什麼?”
“你傻呀?這還不明白,這家夥剛才說了一句‘老爹說酒很醇正’,這兩個人一定是喝過酒了呀!不然怎麼知道酒很醇正?”
“哎,不對呀!這家夥自打我們來了以後,身上酒沒有一丁點兒酒氣呀!”
“一定是他裝模作樣,裝腔作勢,自己沒喝騙過老爹自斟自飲,這才騙醉老爹!”
“我的天!這家夥這麼凶險這麼歹毒?這麼不是人?!”
“何止凶險,何止歹毒,何止不是人呐!”
“不對!你說這小姑娘,如果是老爹家的人,怎麼和這…強…”說這話時‘大臉’再一次偷看了我一眼,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睛,這一眼睛我翻的足足有百把度。
因為,我感覺他會說出什麼類似‘強…犯’之類的詞彙來。我這一眼得給他點警醒。
在他注意到我的眼神以後,居然咽了口唾沫,躲過了我的眼神,仿佛那一眼我已洞悉他的一切。
他及時憋住了那個‘字’,質問‘小眼’。
“…和這強人,在一塊處了這麼長時間呐?”
“肯定是這家夥用了什麼藥。不然這姑娘怎麼坐那不說話,眼神裏透露著萬分的擔憂。”
“有嗎?”
“有的,你仔細看看,她此時正看著那公寓呢方向呢!是方才,她回身的瞬間,我從她的眼睛裏讀到了這一重要信息!”
“哎呀!不錯,洞察秋毫!合理的推測,一定是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是這般模樣。”他又偷看了我一眼,“呸,不要臉!”
‘大臉’頓了頓:“哎,如果是你說的這樣,那他為什麼會給這姑娘披上自己的衣服?”
“你傻呀?肯定是他準備在老人家裏那個她…後來覺得不安全,所以準備抱著這姑娘溜走。”
“啊!”大臉把手放在嘴邊擋住了自己吃驚時呼出的驚訝,“對!一定是,老爹醒了!所以他用衣服裹著這姑娘跑了出來!”
“那老爹醒了怎麼不出來了?”
“你忘了了嗎?誰報的警?”
‘大臉’認真回應說。“是一個自稱住在二樓的人!”
“那就不就行了,得自己領悟,兄弟你不能總指望哥哥給你分析,你好歹得自己長本事呀。萬一哪天哥哥和你分開了…嗚嗚…哥哥殉職了!”
這‘小眼’哭天抹淚的,最後當真翻出兩滴眼淚來,真神人也!
“哥…”大臉也附著他的說辭,很明顯受到了感染,兩人深情的來了個擁抱。
“小眼,我的哥!”
“大臉,我的弟!”
“好兄弟,接下來,我這個當弟弟的來也分析一下!”
“好,請!”小眼伸手示意。
大臉:“那是個假電話!我推測估計是‘老爹’撥通的,為的是躲過這強……強強…j……呃……強人的威脅!當時老爹受到了脅迫!”
“嗯,是假電話,因為那人自稱說‘煤氣’爆炸,可你再看看!看看,咱這公寓,多麼聳立,多麼高大!”
小眼:“是啊,根本不是‘煤氣’爆炸!兄弟,你推測的不錯!”
大臉很是自豪:“還需要像哥哥學習!”
‘小眼’很是驕傲:“當然了!我做出的推測,保管是最為精確的。一絲一毫都能對得上!”
看著他們兩人這個樣子,我強壓著自己的怒火,我握了握拳頭,在看到他們頭戴的警帽前的徽標時,失落的又泄氣了。我這一輩子,不會跟人動手,尤其是警察。三年前,是警局的王隊!那個男人,我忘不了,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