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強哥。”
聽她叫我,我看了看她,“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她道:“不是啊,我見你像是在思考什麼,所以問問你。”
我認真的看著她:“我在想你房間裏是不是有什麼寶貝之類的。”
“寶貝?你是說能抵禦邪氣的物件?你要是這麼說,我也答不上來,不過我記得我有那麼一個戴在手上的鏈子,不知道是不是。”
“你是說,那條黑糊糊的用紅繩穿著的鏈子?我記得你曾經有戴過,後來就不得而知了,丫頭你放哪兒呢?”
“噗嗤!”她笑了,“能放哪兒,我擱我枕頭下了。那是我哥哥給的,戴著確實不是很好看,所以這麼些年了,一直壓在枕頭下麵。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據我哥說這物什能辟邪,叫我戴著好。”
“是嗎?”我大喜過望,是千尺兄弟送的。腦海裏有這麼一絲絲影子,才不久他的聲音,在我腦海裏出現過,他很是照顧這個妹妹。想不到還送了這麼個‘神器’。
“嗯呐,是我十八歲的時候送的,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呢。我哥就是繞千尺,你們認識的。”
“哦哦哦,千尺兄弟我認得,大學裏的好朋友。十八歲就送你了,說是能辟邪,那你覺得這靈驗嗎?是不是真是它?”
“哎呀,這可不好說。我說不上來,隻是這鏈子挺硬的有時候擱在衣服裏,容易摁著手,它還有一股股淡淡的烤糊了的味道,像是被燒焦了,可表麵沒有什麼痕跡,應該是發自其中的。”
這是什麼?黑糊糊的,硬硬的,還有烤糊的味道,我正思考之時,門簾一動,老先生還沒出來,笑聲先至。
“嗬嗬嗬,好哇!那是‘雷棗木’!”
“啥?”我一驚。
“對對對,哥哥說過,就是‘雷棗木’,時間久了,我給忘了。”
老先生出來了,兔妮兒伸出了個頭,先生摸了摸她的頭發,她又把頭縮回去了。
“嗯,不錯。‘雷棗木’是好東西,它能鎮宅避凶,驅散邪氣。”
“先生,什麼是‘雷棗木’呀?”
我站了起來,坐久了身體有些僵硬了,直接搬著自己的那把椅子,到了裏屋門外,讓老先生坐下了。
“雷棗木,又叫‘雷擊木’,‘驚雷木’,說法不一,都是一個東西。這是道家陰符派製作法器,必備木選。”
我:“啊,那麼這‘雷棗木’一定危力強大吧?”
“嗯,是這樣。棗木聚集五雷正氣,被雷擊過以後,才能稱為雷棗木,一般的棗木也有驅邪能力,不過比不上雷棗木。試想,雷擊木一般都是擊的高大的樹木,一般的棗樹很少是會被雷擊到的,能受雷擊,必定有多年樹齡,高大參天。”
“嗯,老先生,不是說能鎮宅嗎?那我這條鏈子,怎麼不能抵禦強哥屋內的邪氣?”
“嗬嗬嗬,這是自然。陰物放在家中是人為的,不是外來的,相當於是人本身無查帶進家中。‘雷棗木’抵禦侵蝕是在一定自我能控製範圍內的邪氣,但不能說根除它。如若,且這邪氣太強,那這五雷正氣,也抑製不住的,隻能鎮住一部分。”
“不對呀,老先生,您說這雷棗木能鎮宅,那鬼婆怎麼進去了?”
“我想你們口中所說的鬼婆肯定是‘寄身幽鬼’,這種鬼,陽神離竅,,他們是半隻鬼還有些許情感,試圖借助自己的軀殼完成憾事,成了七魄陰身,是有一定能力的,不容小覷。”
我看了看芷柔,芷柔看看我,我們又看了看老先生,心裏十分的好奇,這老先生…老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