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躺了好久,應該是夜深了。芷柔,兔妮兒兩個一直陪在我床邊,恍惚著眯了一會兒。這時,有人打電話來了,芷柔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這一夜,是我人生中最為特殊的一夜,我躺著合上眼睛,一動不動的,像一具屍體,等待著久違的天亮…。
“篤篤篤…”有人在敲門。
“嗯……”兔妮兒,似乎是打了個盹兒,聽到敲門聲從短暫的睡意中清醒了,站了起來,去開門。
“嗯,來了,是柔姐姐回來了嗎?”
“嘎吱~”門開了,回話的是老先生,這讓我有些失意,芷柔去哪兒了?
“是我,兔妮兒呐,你大哥哥,怎麼樣,夜裏沒有出什麼特殊情況吧。”
“沒有。大叔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我們抬他到床上去時他是什麼樣,我醒過來。”兔妮兒打著哈欠,“哇~,他還是那個樣子,大叔不會死掉了吧。”
老先生,走了過來,給我掩了掩被子。
“不許胡說,他身體很好,隻是受到他人毆打,保護了重要的頭部,和一些軟肋。雖說,傷勢不輕。不會危急生命的。”
兔妮兒,語氣低沉了些。“唉,想必我是誤會大叔了。他當時那麼拚了命的保護柔姐姐,我想他肯定是非常喜歡柔姐姐的。”
老先生,語重心長的說:“嗯,是啊。他們兩位年輕人,彼此情投意合。不然,芷柔姑娘也不會為了他,而離開的。”
“離開?”兔妮兒疑惑的沒有聽明白,我心裏大致猜到了,她終究是走了。
“嗯。”老先生答到,良久他又敘說起昨天的事,“昨晚,我用‘鬼門十三針’逼出了你千尺哥體內的陰毒。過程漫長,得虧你們在外守護著。沒有再多拖延耽誤。”
“他的身體沒有大問題了,陰毒徹底根治了。”
好哇,根治了好,這樣繞家兄妹兩個都沒有大問題了。
“嗯,爺爺我跟你說。那個凶巴巴的女人,讓人打大叔的。大叔這才保護的柔姐姐……”兔妮兒說了一半,老先生又說:“我都在屋裏聽到了,那林若莉是千尺的女友。她蠻橫無理,來這裏找人,眼空四海,目中無人,找茬生事。”
兔妮兒,憤憤道:“哼,那個凶女人,讓她跑掉了,我應該逮著她的。”
老先生說:“嗯,這個林若莉,估計對千尺芷柔兄妹兩人的父母,說了什麼話了。導致你柔姐姐,帶著‘大病初愈’的千尺,半夜就走了,臨走前,芷柔姑娘好像接了一個電話。”
我想的不錯,這個惡毒的女人,瞧著芷柔受傷的手了,一定在芷柔父母麵上添油加醋。昨夜他們大打出手,回去以後,一定也會說我的不是,這女人!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地痞流氓,這女人就是小人!
兔妮兒同情的到了床頭邊兒,喃喃細語:“可憐的大叔,你還不知道柔姐姐走了吧。”
“哎。”
老先生叫住兔妮兒:“兔妮兒呐,不要吵醒了你大哥哥。他需要靜養,咱們出去吧。”
爺孫兩人走屋外走去。
兔妮兒,出了屋,她的腳踩在了台階上:“爺爺,昨天晚上那大個子呢,屋外怎麼沒有呀?”
老先生帶上了門:“我給了他七八個‘暴栗’讓他走了。”
“什麼‘暴栗’,爺爺!您怎麼還給人吃的?他可是好凶好凶的。”
老先生沒接茬說,轉移了話題,“兔妮兒呐!”
“怎麼了爺爺?”
老先生:“等大哥哥醒了,千萬不要告訴她,你柔姐姐離開的事。”
“為什麼呀?”
兩人越走遠遠,聲音逐漸的也遠了,老先生才說:“孫女咯,你大哥哥,會擔心的。”
ps:林若雲更名林若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