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怎麼了……不願意嗎?”鬼婆,眼裏泛出了綠光。
“沒……沒有。”鬼才願意,我是活人,我是大活人。
鬼婆又瞅了瞅女鬼,混白的眼睛往外咕嚕著“哦哦,我知道了。你是在嫌棄她,不知檢點。光著身子,滿屋子跑,你在生氣,你覺得她配不上你。”
“沒有…挺好的。”我搖搖頭,害怕的往女鬼那兒看著,此時她的發絲停立在腦後,還是那麼背對著我站著。陰冷的氣息,索然畢散,一個女性的晶瑩背影赤裸在我眼前,道道曲線撩人,香肩玉滑。
我咽了口唾沫,使勁的搖著頭暗罵自己不要命。這是女鬼,怎麼能對她心動?
“兒呐,你搖頭了,看來你還是不滿意。”鬼婆悠悠吐息一聲鬆開了拉扯女鬼的手,對著她的背影悠悠說:“去吧,你去把衣裳換上!”
女鬼沒有說話,沒有抵抗,沒有多餘的動作,進了廁所,‘咣~’,門關上。
“兒呐,你不要不高興…我為了李家的香火…為了香火繼承的事牽腸掛肚…日思夜想…天天盼…終於是等到了這一天…終於等到了啊…我有顏麵去見老頭兒了…我有臉麵對李家的列祖列宗了。”
唉,可悲。鬼婆到此時,還在記掛著李家的香火,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死了?李家的香火已經斷了,你的心願是完成不了的。完成不了的。可惜她聽不到,我也不敢說出去,事情到了現在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女鬼被鬼婆降住了,事局有了些許的改觀。
“嘎~”門開了,實體長裙裏是一個通體晶瑩的冷豔的婦人,她死的時候年紀不大,看樣子不超過三十,從她的發飾來看是婦人,她的眼珠不一樣,有黑色,苗條的身材,絕佳的姿容…蕭強,管住自己的眼,我在心裏暗罵著自己。
“嗯,這才像個樣子。穿上衣服就不一樣了。”鬼婆點點頭,張張嘴,冷嗖嗖的氣體從她口裏呼出呼進,估計是高興了。
女鬼婦人陰沉著臉,翻著白眼怒視著我,鬼婆衝他招招手,她往鬼婆行了幾步。
鬼婆:“以後你就跟著我兒了,知道了嗎?你知道好好的對待我兒子,我以後不會再對你動手。”
鬼婦還是陰沉著臉,煞白的臉色,抹上一層極寒的冰霜,讓人心生寒意惶然無措。
“兒呐…”鬼婆側目,翻著白色的眼珠子瞟著我,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格外的瘮人,白色的圓圓眼珠子就像要蹦躂出來了。
我顫聲回應著“在在在…我在。”
“你們互通名姓吧。”
互通名姓?!我怎麼知道你兒子叫什麼李…李什麼…我怎麼回答,何況我不想跟女鬼通名姓。
“哈哈…哈”我幹聲笑了笑,和咳嗽差不多少,我怕我一說出去自己叫蕭強,鬼婆跳上來就把我撕碎了。
“怪不好意思的的,坐下吧。做到沙發上,大家慢慢聊。”
慢慢聊?你大爺,和你們聊什麼呀,礙不過生死二字,我隻得答應了。看了看妹子,妹子眨了眨眼睛,自始至終從她恢複了知覺以後,就沒有動彈過。經過了很多事情,又徹頭徹尾的看到了女鬼的真身,我相信她應該對於一些事情還是有所察覺有些許的發現。畢竟,我喂她’神水‘是在救她,這一點她是知道吧。
鬼婆、鬼婦間隔不遠的坐著,我隔得他們老遠的坐下了,都不敢坐實了,我怕坐下去就再也沒法坐下一次沙發。
“你們互通名姓吧。”鬼婆還是說著相同的話,又是互通名姓。
他兒子叫什麼名字?我該如何回答,我努力回憶著,試著回想起他兒子的名稱,可怎麼也回答不上。
“她先吧,你讓她先說。”我把話題推到了鬼婦身上。
“兒呐…我教你自己先說…”
你他麼你叫我先說,我也得說的上吧,李…什麼!死去的鬼爹說,三年前,他什麼那個侄子,叫李文…我把這名字用用,看她怎麼回答。
“呃…我叫李文…。”
“說什麼葷話…你二哥叫李文…三家人是根據‘文章書畫’來定的。”
二哥叫李文,根據‘文章書畫’來定名字,李文的名姓裏把文用過了,剩餘‘章書畫’。鬼爹說過他大哥沒兒子,這李文是他二哥的兒子,從‘文章書畫’來分析,他二哥用的就是頭一個字,看來這家人是以子嗣為重,有孩子的搶占擁有名姓權利。
“章書畫”這三個字裏,是哪個字呢,他二哥家裏還有其他的兒子沒有?如果說沒有的話,那以子嗣先後取名字,也不能否定他大哥終生沒有子嗣,隻是說先把這文字給用了。按這麼來說,那真是難上加難,三個字是隨機的,概率就低了!
“章書畫”到底是這三個字裏麵的哪一個。名字相當不期而遇,其中暗藏著個人的取名字人的性格。鬼爹好喝酒,古語有話說‘醉詩書百章’,章字和書字兩個字的可能性就大了那麼一些。
也許是兩個字都有,也許是一個字,李書章,李書,李章,三種可能,李章書的概率就太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