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片?我背上…哪來的…?是,眼瞅著著手裏的雙刃薄單片,我陷入了短暫的回憶…在鞋店裏,是那鬼拋襲給我的。
他麼的,背上也就那小男孩提醒我時,我觸摸著略有疼痛,我還以為沒紮上,誰知居然被它插著了後背,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妹子也許能有救。
“唰!”
我用虎口的兩根指頭鉗著那把刀片,抓穩了妹子左腳的腳踝,刀口湊向鞋梆,輕輕的沿著鞋麵與鞋底接連的部位,小心的將鞋給劃開,劃開了一小部分,撫穩了她那血跡斑斑的鞋子低!
在劃完了左麵一部分以後,以為能拿下來了,我輕微的把鞋子挪了挪,妹子一聲尖叫“啊!”
嚇得我鉗住刀片的手差點拿飛了劃傷了自己脫皮了的手,昨夜的那‘屍燭’把我的手給燙破了,好容易好受了那麼一點,此時再戳破了舊傷那就真的沒法子了。隻得小心了又謹慎的,慎重的繼續劃著那雙‘血鞋’!
終於,‘吧!’僅剩的一絲掛連被我割斷,忙手穩固了那劃開的鞋子,我把刀片擱在了地上抓在了她的腳踝,水平著拿開那鞋子低!妹子,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子,布滿玉頸,嘴唇泛著白色!
我盡量輕的挪開了,妹子的呻吟慢慢少了,待我將整個鞋底拿開她的腳低時,震驚眾人的三片東西藏匿在了紅呼呼的鞋墊上!
刀片!
三隻鋒芒刀片上頭淋著鮮紅的血,都橫擺著,分別位於鞋墊的前中後,三個部位,根據這刀片的寬度判斷,它們藏匿在鞋梆內,還沒有露出鞋墊,或者說露出鞋墊幾微毫,人剛穿上去不會覺得什麼,一旦是站起來,身體中心作用在雙腳之上,鞋墊又是軟乎的,一定內陷設計好的刀片也就探出來劃人了!
“啪!”我心痛的把那鞋子丟得遠遠的,扶手去拉起妹子的腿,再看那隻腳下麵!三道吻合著鞋墊位置的傷口,留在了腳上,那傷口的皮肉往外翻著,傷口之深三人心顫!
“小…哥哥…我的腳是不是廢了,我再也走不了路了?”她虛弱說。
我眼圈一酸,忍住了眼淚,搖搖頭,吸吸鼻子。
“不會…你會好起來的,你不會有事的。”
“是嗎?”她越說無力,靠在樹上暈了過去。
那老婆婆顫巍巍到了我跟前,蹲在妹子腳邊,把隨身的一個布袋裏的一個褐色瓶子拿了出來“哎,小夥子,我這裏有點南白藥你給她塗點。”
“好好,謝謝婆婆。”我很感激,她把藥放在了地上,哆嗦著站了起來,不忍再去看妹子的腳,一個勁的歎息著,一個勁的搖著頭。
我深深吸了口氣,再一次從地上拿起了那刀片,劃開了她的另一隻鞋子,慢慢脫開了她的鞋底,這隻鞋墊上留著一隻刀片,真是萬幸,傷口卻是極深的。
“小夥子,來,大媽這裏有紙巾,我這兒也有。”陸陸續續有人送了好幾包紙巾,我一一謝過。打開了一包,將藥粉扣了一點在上頭,每個傷口都抹了一些,足足一兩分鍾血終於是止住了。我深深的出了口氣。
他麼的,這陰人的手法實在是在歹毒了!還有天理嗎?有王法嗎?鞋子,在鞋子裏下刀片,自殘他人雙腳,這種事也幹的出來!等著,一會兒我去鞋店…呀!說不定是那隻躲在暗處的鬼做的!一定是,是一定是那隻鬼,處心積慮的是想坑害妹子!
飯店也是,鞋墊也是!為什麼這兩家店裏都有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它們揪著妹子不放?
“讓一讓…救護車來了,讓一下!”人群外有人大聲呼喊著,看來是有人報了警了。
和警察惹上準沒好,我們得離開這裏。我歸還了老婆婆那瓶藥,他卻是沒有要,推送給我了,我點點頭,謝了她,收好了,這東西留著有用,我抱起了妹子。
那小男孩又說“大叔,你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