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兒。”我回視了屋外一眼“等等林若瑄吧,對了妹子…你有”
我估摸著她沒有鑰匙,衣服換在了我家裏,鑰匙應該沒有帶在身上。
“放心吧,我有門鑰匙。”
我又望了一眼屋外,夜幕裏嗖嗖刮出了一陣的冷風,門前有幾片枯萎的樹葉,在風湧中飛落到了一樓門外的台階外。
我往門邊按了下牆邊的白色開門按鈕,那風近了,林若瑄搭了我一下肩我即刻知道了是她。
我默默點頭,朝著電梯行去,乘坐電梯,我們上了八樓,左右看看隻有兩戶人家。
“在右邊。”時而她附耳在我耳邊低低聲說“鑰匙在樓梯口的消防栓內側貼著。”
“哦…”
藏在那裏在,我領意把她放置地上坐好了,朝著樓梯口走去便見到了一個消防栓,打開了板麵,樓梯間的燈光之下,水壓軟管完整的包成了一圈,沒見到鑰匙的影子,我又朝著消防栓內箱頂摸了摸,果真摸到了一把用膠帶纏定的鑰匙。
我把鑰匙拿了出來,把鑰匙交給了她,重新抱起來妹子。頓了頓,她伸手把鑰匙插入門中,三聲輕響打開了門,我把她抱到了屋內她按動了一個開關,風動聲下,林若瑄已把門關好了。
燈光印照,我置身於一所富麗堂皇的複式樓,一樓的家具規整,抬頭見彩燈置頂,二層的黑色空雕樓攔後是三間白色房門的屋子。
“這就是妹妹家呀。”
林若瑄搖身一變,長裙畢現,神態冷豔高貴。
“好了,別說風涼話了”我瞪了她一眼,抱著妹子往一樓一間臥室便去,她虛弱搖頭,氣息奄奄“是了,這就是我家,就我一個人,也空落落的,你們可以住在這裏。”
“小子,我說什麼了?”林若瑄不以為然,跟著我進了屋。
我沒理她,把妹子輕放到了上,讓著靠著休息,又看看她的腳,經過了一天的折磨,她腳上的傷痕已流不出多少血了,傷口都成了暗紅色,腳底多了幾處,暗紅色的血跡疤痕。
我先幫她把邊上的血痕給她擦了擦,又在她家裏找了點創傷藥,給她上了上。
她用手扶著額頭,頗為虛乏。“小哥哥,我想喝口水。”
“行行行,我給你倒,你好好休息。”
我出了房門去給她倒水,林若瑄隨後跟著出來了,蔑笑說“小子,你會不會照顧人啊?”
“我怎麼了?”
“她失血過多,你給她弄點甜食吃吃。”
“我怎麼不會照顧人,紅糖水,你們女人總有那麼一兩天”
“什麼女人,你給我過來!”林若瑄拉著我往一道玻璃門前去了,推開門一看便是廚房。
“嗖!”她把門給關上了,轉身把我抵到了玻璃門上,用手勾著我的下巴“小子,你不會真喜歡上她了吧?”
“你…你有病吧,她受傷了,我照顧她,是應該的。”
“小子,我可提醒你,這女人不是什麼好人,當人一套被人一套,又說自己沒錢,其實家大業大。你別忘了咱們來是幹嘛來的?是為了看錄像的。”
“林若瑄你…生氣了?覺得人家比你有錢?你是虛榮,我告訴你,我蕭強不是這種會享受的人。等她好了,我們看了錄像,我就走。”
“真的?”她輕輕往前探著脖子雙眼盯著我的眼,我們幾乎臉貼著臉。
“真的,哎,我說你不是有問題吧。”我輕輕把她推開了,往廚房的冰箱過去了,看看有沒什麼吃的,好在有幾袋沒有拆封的甜品和蛋糕。
我拿了一袋甜品出來,又從一旁的碗櫃裏拿出了一個瓷杯子,涮過水,給她接了杯熱水,就準備送過去。
林若瑄把我攔住了,打量我手裏的甜品和水。
我木訥說“你要吃自己去拿啊”
“噓!”她神色緊張的一把拉過了我的手,打掉了我手裏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