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中間，目光瞥視一下，分左右各有兩名警察坐在了我兩旁監視著我。
車動了，駛離醫院，我的心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今天見的死人太多太多，遠離那裏無論結果至少讓我覺得舒服一些。到最後我是死是活不不重要了，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芷柔父女倆兒能快點離開醫院，能看點走，能安全。
“唰唰！”
高樓大廈消失在眼界，飛馳的馬路盡頭又是望不到頭的車道，足足行駛了十多分鍾，到地方了，到了警察局，還是我熟知的那個警察局，三年前我來過，這輩子再也不想來的地方。
莊嚴的大警徽下站立著兩名站崗的。警察帶著我進入警局，把我帶到了一個小黑屋裏，說是黑屋也不是黑屋，是點著燈的隻是相對的暗了一些，中間隔著張桌子，兩名警察坐這頭，我坐在那頭。
“你叫名字？”
其中一名警察翻開了一個本本，拿起了一隻筆。
他們知道我叫蕭強隻不過是這都是固定的套路，都得走這麼個程序。
“我叫蕭強…，蕭灑的蕭，堅強的強。”
“年齡…是什麼工作的？”
“26…沒工作。”
寫了一筆那，警察抬頭看了我一眼又把頭低下了。
“沒工作？之前是做什麼的？”
“之前是房屋中介的。”
“嗯…家住哪裏？”
“沒…沒家了…”
“沒家？你之前住哪裏…之前住公寓…”
“好了。”
’唰唰’警察寫好了，旁邊那警察道:“說吧，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殺了李華？”
“呃…人真不是我殺的…你們再好好調查調查…”
“嘴硬！”做記錄的警察把手裏的筆往本子上一拍“一件不是你，另一件不是你，現在看來你這所有的嫌疑加在一起也就不再是嫌棄了！”
“哎，不要衝動…”旁邊的警察道:“你去查查他的檔案，看看有沒跟他的相關記錄。”
“好…你先問著，我一會兒來。”做記錄的警察走了。
坐我麵前的這警察把那本子扒拉到了自己麵前。
“蕭強，且不說襲警和殺死李華的事，我聽院長說白天的6332和7332各有兩起命案跟你也有關係，是不是？”
“6332死的是一個被車撞了導致腦出血的女病人，7332死的是這女病人的家屬，他的爺爺，這兩件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們是目擊者。”
“目擊者？誰能證明？”
“嗬，目擊者還要人證明的話，那合著證人是不是也需要另一個證人去證明這個人是證人？而即使兩個病人能很好的證明彼此是證人，那麼不排除他們兩個有相互包庇的嫌疑，需要第三個人來證明…依次下去，誰還敢稱自己是證人？”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深陷幾起命案之中，不能再說自己是身外人，不是身外人是不能當目擊者的，除非有其他人當時也在場。”
“其他人？其他的就是我的老丈人一家，這其中是不是也有包庇的嫌疑？所以說…算了，反正我說的什麼都不是…你也別問了，跟你們沒法解釋。”
那名警察拿敲了敲本子“蕭強，人死在你車裏的，不過呐…動力不明…我們已派人把李華的屍體運到局裏了…同時已派人把那把斧頭給取回來了…你不用嘴硬！等用了斧頭比對了傷口，采了檔案袋內層的血樣，血樣鐵證不怕你不認！”
“不用調查，你們王隊長的話，你們信吧，直接去問他…當時我們是困在那屋裏的…”
“王隊長？嗬嗬放心這個我自己會去問的…你就是死鴨子嘴硬，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