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蕭強你似乎對這個‘蔡博雅’有一定的了解,聽你說話的口吻,你…你莫非是知道些什麼內幕?”
“沒…我不了解她,第一次聽說他的名字。”
“好吧,我就是這麼被送進來的,至於你說的你那家屬我就不得而知了,唉,你呢進來以後,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別提了院長,他們說人是我殺的,李華脖子上的致死傷口和那柄斧頭的刃口吻合。”
“刃口吻合?”
“是的,刃口是吻合的,並且…在那把斧頭上,還發現了我的指紋。所以他們便特定的認為,人是我殺的。”
“指紋?蕭強,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院長的說話聲沙啞了一些。
“嗬嗬,院長,你我你一樣了根本沒有證據表明自己的清白,所有的罪證都是憑空捏造的,你應該懂吧。就像醫院裏死去的那蔡博雅牽扯到院長你身上,劃入的人名,模仿你的字體署名,都是暗中操作的。”
“捏造…是什麼人,他們殺這麼多人的目的呢,目的在哪裏?為什麼要構陷我們?蕭強,我察覺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內幕,但你顧忌著不肯說。”
“目的明顯,就是要我死,重罪加身死的徹徹底底,再也沒有抬頭的機會。是的,我熟知一些你不知道的內幕,咱們是活在被人操控的局裏。”
“這…是什麼人呐,你能不能說說…”
目前,我深知一些內在,一時沒法拿出證據來,根人說了估計人也難以接受。我不能貿然告訴院長這裏麵的事。
聽我沉默,院長拍了拍鐵柵欄,輕聲問道:“蕭強,你在不在,說話呀!”
“呃…院長…好吧,那我且告訴一件事,今天白天的那個王隊長你認識嗎?”
“王隊長…我們認識的…見過麵…聽說是最近調來的。”
“嗯,那我告訴你,我看到的這個王隊跟你看到的王隊不是同一個人。”
“什麼?不是同一個人,那你看到的是什麼人,這活生生的人,還會被看成另外一個人不成?”
“唉,是啊,我看到的…是你熟知的這個王隊是我認為的那王隊的哥哥,我眼下的王隊和你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糊塗了,不是一個人?那他們是孿生兄弟?”
“不是孿生兄弟…”
“不是孿生兄弟,那你怎麼會把這人當成另外的一個人…太奇怪了,若不是聽你說,我都不會相信的,其中莫不是潛藏著什麼邪法?”
“邪法…是啊,我想這就是一種邪法…院長啊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反正這背後的事不能以常人的思想去考慮。”
我說完這話院長保持了沉默,他是聰明人,他現在應該在聯想醫院發生的死人事件和邪法有關聯的。
良久,院長舒了口氣。
“呼…現在看來,醫院的事怕也不是意外了,你那嶽母的病難怪醫院檢查不出來…想我行醫幾十年…摸不懂病人的病情…今天聽說邪法陰毒,才知深層的可畏懼性。”
“唉,是啊…看來我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得定刑了。”
“小夥子…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得罪了這種恐怖勢力?”
“嗬嗬…”聞言,我一陣苦笑“院長,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人懟,被惡鬼凶靈追殺…其中的緣由無從查起,也無法查收,自己是在一個他人事先設計好的局裏苟活著。如果不出意外,我應該是過著清閑自在的生活,而不是蹲在囚籠困獄裏。”
“聽你這麼一說,我隱約能感覺到你不平凡的經曆…小夥子,不要放棄,天無絕人之路。”
“但願吧…”
我灰溜溜的坐在地上,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化解自己的厄運。
“噔噔噔…”
就在這時,走道上又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
我趕緊閉上了嘴,停止了說話的聲音…
三個警察從過道那頭過來了,分別是王陽光、方鶴、張明、他們行事格外的匆忙,一臉的焦急樣子。
方鶴:“張明!王隊查出人販了。在綠汀雅閣!”
“綠汀雅閣?這地方我知道,咱們吩咐下去出警吧!”
三人匆忙而去,意識裏我似乎記得綠汀雅閣這麼個地方,那是妹子水沫兒的家!他們去抓水沫兒,還是說!王隊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究竟…究竟有什麼深意…手記…是手記,王隊想找到那本手記,那手記上記載了‘穀道人’的背景!就是他!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瞬間汗如雨下,妹子有危險!怎麼辦…
“蕭強,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去找手記!我朋友有危險!”我牢牢的抓住了那鐵柵欄,冷汗順著我的手心直淌。
“危險?那怎麼辦?咱們現在又出去?”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嘩楞…”院長話說完,鐵柵欄裏一連串的響動聲息,是誰開了鎖頭?!
“院長?院長!”
當我再看院長時,他已經站到了我麵前了,伸出手就抓起了我麵前這扇柵欄上的鎖,手裏像是拿著一根銀絲對著鎖頭撥弄著鎖芯。
“院長!你…你會開鎖!”
“嗯,是…你快去吧,你朋友有危險…快去吧!”
“謝…”
謝字還沒說完。院長轉身又回到了柵欄內,反手把鐵柵欄給鎖了。
我重重的點了下頭,往走道外便跑…直到我行到了警察局門口,依舊沒有看到過半個人影!來到車馳的馬路叫了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往‘綠汀雅閣’便去。
到了小區已經是十多分鍾以後的事了,車是暢通的開到了小區了,把我帶到了妹子住的那棟下。我付了錢上往公寓裏便衝去!
直到我乘著電梯來到妹子家裏裏時還沒有見到一個人警察的影子,心裏‘咣咣’直跳總算是鬆了口氣!
“咚咚咚!”連拍了三下門,卻是始終沒有叫來,不在家裏?不…不不會吧!
“咣!”
門開了,是妹子水沫兒!
“妹子?你在家裏?”
“小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水沫兒往前一撲,撲到了我懷裏!我摟著她的肩,隨身進到了屋裏,她往後一靠,門‘咣’的一下被關上了!
“小哥哥!我好想你,你總算是回來了,我等你一天了!”
“我回來了…”輕扶著她的背,我朝著餐桌上看了過去,幸好那本手記還在那兒,興許是沒有人來過吧。
“小哥哥,怎麼了?事情處理好了?”水沫兒摟著我的脖子,雙眼迷離的望著我。
“沒有…咱們不說這些了,你收拾一下吧,我們趕緊走…”我扶著她往椅子上坐了過去,沿路上並沒有注意有什麼血跡,傷口應該是開始愈合了。
“去哪裏?我說小哥哥,你怎麼回來的這麼突然,我才喜歡上換上一身幹淨衣服,你看我頭發都是八幹的,你要上哪兒去?”
“換身衣裳吧,我們出去…你去房裏,換身衣裳。”
“那你喝杯水吧,我給你倒。”
“不用了,我自己去…飲水機裏的水是吧,你喝嗎?我給你也倒一杯。你可快些點。”我想那些警察應該是快過來了。
她笑了笑,說這話就朝房裏便去:“我不喝…我去換衣服去了。”
點點頭,喉嚨裏一股幹澀,卻是很久沒有喝過水了,我朝飲水機那兒去了,找了個被子,倒了杯水猛的灌了兩口,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