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在那一刻是享受的,即使是沒有任何修飾的一吻,在情場馳騁多年的石聞還是技術老道,導致我幾秒之後才推開他,嘟著嘴責怪地看著他。

而他呢,就像剛剛偷吃了糖的孩子,壞壞的朝我笑,我錘了他幾拳,但是人家呢,絲毫感覺不到疼,慢慢悠悠發動了汽車。

“你活的不耐煩啦,石聞”我對著他說。

他輕輕看了我一眼,滿臉得逞的樣子,“我活的很耐煩,不用擔心”

我。。。。

算了算了,明天見不著他啦。

我望著窗外的夜色,石聞打開了cd,我心情那叫一個舒坦,坐在豪車裏,旁邊還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司機,看著中國最美的夜景,哇,絕了。

他把我放到了小區門口,我警告他今天的事情不能做第二次,他隻顧著在那裏嘴貧。

“撒拉嘿!”他模仿小姑娘在那裏給我比心,我假裝嘔吐來嘲諷他。

後來我就回家了,他執意送我到樓上,我強烈拒絕,鬼知道這個小青年心裏打著什麼歪點子,我可不能放虎歸山。

樓層的聲控燈壞了,我好一會兒才打開手機手電筒,可是,門口有一個黑影。

我沒敢上前,呆呆地站在那裏。

壞人,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該往後跑,還是往前走,還是喊人(喊什麼人,根本沒有人好嗎!)。。一下子陷入了僵局,空氣突然安靜了。

“你,你想要什麼,我挺窮的,上有老,下有小,劫色嗎,我胸,胸也不大”我沒忍住,開始在那裏碎碎念。

對方沒有應答。

“那我把手機給你,錢包裏的錢都給你,我知道你也困難,我不報警,然後各走各的路好嗎”我把心態重新擺了擺,開始直麵困難。

對方還是沒有回應,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我看到了他手裏的玻璃瓶!

難道我要死於玻璃,明天的報道就是一女子深夜被歹徒讓玻璃砸死,我天,隻是想想都一身冷汗。

玻璃瓶掉了,緩緩滾落在我腳尖處,是一個酒瓶。

“筱筱”我隻聽見他喚了我的小名,

喚我這個小名的隻有一個。

“李翰然,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呀”

“沒事”他突然扶著牆,恍恍咧咧地朝我走過來,我聞到了一絲酒味兒,他喝酒了,現在倒在了我的肩頭。

那麼高的人,倒在我肩頭也實屬不易,在下佩服。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晃了他許久,他眼皮子都沒動了一下。

無奈,隻得把他拖回家裏。

我一關門,這家夥就作勢要吐,我急忙把他扶到衛生間,關了門讓他自由發揮,從聲音來看,他應該喝了不少,我的衛生間啊,他把我這裏當免費酒店了!明天就問他要住宿費!

後來,我又給他扔了兩條毛巾,一套新的男士睡衣,讓他沖衝澡。

我幫他煮了一點醒酒湯,雖然難喝,但是貴在品質,哈哈哈。

後來他衝了澡,神誌清醒了許多,穿著白色的睡衣就出來了,確實,李翰然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躺在沙發上盯著他仔細想著,四年前我的品味確實不錯,一邊想一邊拿腳指著餐桌,“醒酒湯在那裏,喝完披上大衣滾蛋”在老娘家裏,老娘就是老大。

他隨意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睫毛彎彎長長的,這些帶劉海的造型,也隻有他在剛洗完澡才能見到,也不知道他現在為什麼要把頭發梳後去,果然沒有了小姐姐我的提拔,他的審美日漸下降。

“白筱易,你煮的湯能讓我再吐一頓了”他喝完了才和我說。

“那你不是喝完了嗎,哼,而且本姑娘輕易不下廚,煮成那樣很不錯了”我繼續關注著投影儀上的電影。

“我在你家見你兩麵,已經見你下了兩次廚,還有,這睡衣是你給誰準備的,你們已經同居了?”

“可不是他,我**向來多,所以男士一次性睡衣經常備著,省著傳染一些什麼病”我在那裏著了電影的迷,開始了我的胡編亂造。

“白筱易,你夠了”李翰然把勺子一摔。

“你生什麼氣,我又和你沒什麼關係”我順著他的怒氣回擊回去。

隻看著他離我愈來愈近,直接抱著我到床上,如何反抗都無法讓他有分毫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