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一麵具之內也不免泌出了汗水,那一對挺立的山峰正正對著李木一那醜陋的嘴臉,一縷縷少女的幽香一度令他暈厥,他實在繼續不下去了,畢竟這種醃臢下流的事他也當真是做不來。
可如果不繼續下去,卻也說不過去,當即兩眼一轉計上心頭,撤回了勾著蕭玉彤的那隻手道:“嘿嘿,我堂堂一名藥師之輩能被一個小丫頭給糊唬住了?不過既然你如此不情願,我也對你這丫頭沒了興趣,我不喜歡在女子不情不願之下匆匆了事,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自己脫光了衣服,那樣才甚是有趣,今日就算你運氣好罷,等你想明白了,三日之後還在此處,我在此等你!”說完露出一副淫邪的嘴臉,故作回味狀,笑哈哈的向遠處行去。
行到僻靜處,李木一向後觀望一陣,見沒什麼動靜,當即扯下麵具,露出本來的清秀容貌,狂呼出胸腔裏的濁氣,不禁暗暗自嘲道:“李木一啊李木一,虧你也真能演的出來!”言罷卻忽然想起剛才蕭玉彤那帶雨梨花般的模樣,嘴角勾起一陣笑意,他要用自己的手段讓她也臣服在自己的麾下,今後玄漓劍派的外門青白二堂便再無對手,距離登上那仙家寶殿之時還會遠嗎?
想到此處,心中一陣得意,當即便從府邸中搬出木飛蝗,振翅向白龍堂的方向飛去。
…………
青龍堂內。
蕭玉彤伏在案上竟是哭的如此傷心,令聞者心碎。
閨房的門被輕輕的推開,卻見蕭玉琪滿麵錯愕的走了進來,驚愕道:“妹妹?何事哭得如此傷心?”
蕭玉彤嚶嚀一聲,撲到哥哥肩頭,“哥哥你終於回來了!”當下直把事情原委,詳盡道出。
蕭玉琪臉色陰沉,越來越聽不下去了,“轟隆”一聲竟轟碎了一方書案,咬牙道:“好個大膽淫賊,此仇不報我蕭玉琪誓不為人!”
“哥哥!”蕭玉彤銀牙咬碎道:“妹妹此番被如此羞辱,還請哥哥請天機仙人他老人家出手吧,不然我……我隻願以死來證青白!”
“可是師父他老人家此刻正在閉關煉藥,我是絕不可能衝入關內打擾他老人家的……”蕭玉琪麵露難色。
“那我就……”蕭玉彤說著已是萬念俱焚,當下飛身抽出牆上一柄銀鱗短劍,就向著自己小腹刺去。
蕭玉琪大驚失色,穩穩托住她握劍的手,慌忙道:“妹妹不可!我有辦法定讓那淫賊死無葬身之地!”
蕭玉彤手中的短劍掉落於地,吃驚道:“莫不是哥哥要與那淫賊一決高下嗎?”
蕭玉琪那一雙怨毒的雙眼漸漸眯成了一條縫,不緊不慢的道:“那日我看他所煉化的蓄力丹為一品丹藥,想來此人的玄黃之術還在我之上,我若與他強行動起手來,那些白龍堂的雜碎之輩一定也會出手,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不如這樣……”說著便向蕭玉彤的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通,直聽的蕭玉彤花容失色,滿麵通紅道:“哥哥,這……我不能……”
蕭玉琪重重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道:“若要報仇,唯此一計可行,妹妹若不答應,此事便難了!”
蕭玉彤緊握粉拳,表情憤恨卻痛苦的點了點頭道:“一切就聽哥哥安排……”
…………
卻說李木一一路回轉白龍堂,路上一直在想,今後若拿下這位蕭堂主,不知是否能引出他那哥哥來,如此一來倒也是件大麻煩事,可是箭已離弦,無法回頭,要怪也就怪那丫頭與自己不好過,引出蕭玉琪來,正好一並拾掇,做些驚天之事來,才能讓那些真仙之流注意到我。
想著想著,轉回白龍堂中,自打在他相助之下,白龍堂長了威風,在玄漓劍派中聲名大噪,慕名而來之人又多許多,堂主石天海正忙得不亦樂乎,接納上山弟子,登記名冊。
人手一多,白龍堂顯現出數年未見的熱鬧,石天海將那些上山而來的弟子逐一細細挑選,資質較好的直接入了堂中,習武練拳,差些的便打發到後院做雜役,石大川興高采烈當起了雜役頭頭,指揮著一群新進弟子修整後院,好不忙活,短短兩三日便帶領新進弟子將白龍堂裏裏外外翻新一通,終是像模像樣,初顯盛事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