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玉蘭如約準時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季勝利就一直是在笑。笑到最後,都把任玉蘭給笑得有點狐疑起來。不知是自己的衣服上出了岔子,還是臉上有什麼灰土。“玉蘭啊,你這個屁.股好肥嗬。讓我來看看,到底是有多少肉。”話沒有說到幾句,季勝利就以開玩笑的名義,把手送到了任玉蘭那圓潤結實的屁.股上。
季勝利想得很簡單,對付從農村進城的女人,那還不是三個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的事。這種事情上,他有過不少經驗,基本上都是無往而不勝。在他認為,對方隻可能會有兩種反應。無非是乖乖的順從,半推半就的成其好事。還有就是碰上個思想守舊,不敢越軌的女人,也隻能是捏著鼻子不作聲,吃個啞巴虧了事。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十分‘杯具’的事,竟然會讓季勝利給碰上了第三種反應。讓他糾結鬱悶了很長時間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心儀的任玉蘭,竟然是一個烈性的女人。
“姓季的,你把老娘給看成了什麼人!”任玉蘭怒斥道。說話的同時,也就揚起了自己的胳膊。季勝利的手才剛剛碰到對方的臀.部,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其中的樂趣,就被任玉蘭給甩了一個大巴掌,打得整個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臭娘兒,你不要不識抬舉。”惱羞成怒的季勝利,也顧不上去捂火辣辣的臉,直接就衝著任玉蘭撲了過去。反正辦公室裏也無人,可以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賤女人。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嘎吱’一聲推開。
季勝利抬頭一看,原來是任笑天這個臭小子趕在這個時候闖進了辦公室。堂堂的季所長,隻好捏著鼻子,吃了個啞巴虧。其實,他應該要感謝任笑天。就憑著季勝利這麼一副骨頭架子,要想對付得了任玉蘭那種能做重農活的身板,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如果不是這小子進來打了一個岔,到底是誰教訓誰,也是說不定的事情哩。
隻是季勝利不會這麼想,平時總是天老大、自家是老二的人,怎麼會咽得下這麼一口氣去?哼,既然你想要解決‘農轉非’,我就不愁你會不就範。這幾年來,季勝利一直就把任家‘農轉非’的報告壓在那兒,等著任玉蘭那個賤女人主動認輸投降,乖乖地躺到自己的鋪上,任由自己嘿咻。隻有這樣,才能解得開自己的心頭之恨。
之所以會出現今天這樣的狀況,算得上是一種巧合。起先,‘農轉非’的事情,隻是發生在季勝利與任玉蘭之間。也就是說,季勝利想要用指標來做籌碼,換取任玉蘭的以身相報。挨打了一巴掌之後,更是堅定了他的這一信念。其他人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獨這個臭娘兒們的事沒有討論的餘地。
沒有想得到,任笑天那傻小子硬要在這中間插上一杠子,反反複複的幫著做說客。說是姐夫家生活困難,任玉蘭又是他一個村莊、沒有出五服的堂姐,無論如何也要讓所長給自己一個麵子。
從常理上來說,本單位警察的親戚,照顧一下也沒有什麼。更何況,任玉蘭家的各項條件都已經達到了要求。季勝利也是被纏得煩了,就隨口答應了下來。季勝利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承諾當作一回事,還白白地多喝了一餐酒。他在心中暗自發笑,這傻小子怎麼就不用腦筋想一想,自己被那女人打了,怎麼可能會兌現這個承諾!
從季勝利所收到的消息來看,任玉蘭家的那個小丫頭今年就要初中畢業,已經到了解決‘農轉非’戶口的關鍵時期,他在等著那個女人主動躺到自己的鋪上哩。哼,不管多烈的野馬,我都要騎上一騎。季勝利陶醉在即將到來的勝利之中。所以說,今天要開會研究指標分配的事,他就打定主意把任笑天給支走,省得多費口舌。
此時,被人當眾揭開瘡疤的季勝利,臉色是由紅到青,再由青到紫,兩隻捏得緊緊的拳頭上,青筋全都暴露無遺。看得出來,季所長已經惱羞成怒,步入了暴走的狀態。照他這個樣子看來,非得好好地痛扁任笑天一頓不可。
“來呀,雞大所長。來呀,騷公雞,我在這兒等著你。”任笑天在挑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