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入睡之後,薑教授主動給大家解釋說:“首長,多虧有了小天幫忙,才會讓今天的治療圓滿成功。有了今天這樣的經曆,這孩子算得上是因禍得福。別人一輩子都難以打通的任督二脈,他就在昏迷之中過了這一關。哈哈,以後修煉內功的時候,絕對是事半功倍,事半功倍。這也多虧了小天不惜自身內力虧損,才會這樣。”
“這是他們任家的祖傳內功《逍遙訣》,我在四十多年前就知道。看來,小天吃了一次虧,也算是有了一些長進。”向子良介紹了情況之後,又囑咐說:“老吳,你給打個招呼,這事情就不要外傳了。有人問到這件事,就說是薑教授的針灸和按摩給治好了。”
“應該,應該。杜連長,你把這事給落實一下。”吳司令員立即就吩咐了下去。
小海在省城治療的時候,海濱市區也有人為這事忙了起來。
“求求你,好姐姐,你就拉我一把吧。”幼兒園的朱老師,一臉媚.笑的搖晃著沈新梅的手臂。
“怎麼辦!你讓我能怎麼辦?你撞下了這麼大的禍,我能有什麼好辦法。”過去一直都是驕橫跋扈、目空一切的沈新梅,說話之中有了一點無可奈何的意思。
這也難怪,沈新梅也有難以啟齒的苦衷。自從皮磊誌家的那個草包婆娘衝進餐廳,把沈新梅當成了是自己老公的女人而大罵一場後,李震民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行動上卻明顯冷淡了幾分。碰上了這種事情,沈新梅無法主動進行解釋,當然也沒有法子來表白。朱老師雖然是自己的表妹,隻是時機不巧呀。揀在這個時候去找‘幹爹’幫忙,隻會是越幫越忙。
“好姐姐,那個小寡*,就在城區紀委工作,正是李區長的直接下屬。隻要姐夫出麵說了話,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姐姐,你就再幫我一回吧。”很明顯,朱老師是知道沈新梅與李震民之間關係的人,不然也不會稱呼李震民為姐夫。
“好吧,我陪你去一趟,有沒有用,我可不敢打包票。”表麵上看,沈新梅也是被朱老師給纏繞得有點煩了神,才會陪著她一起去找李震民。其實,沈新梅也想借助這個機會,見一見自己的男人。如果能有機會,也能為自己洗刷冤情。
兩個人一起找到了李震民的房間。說是房間,是因為李震民並不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在城區政府賓館的房間裏。為了方便領導的工作與生活,這裏正常給李區長留下了專用房間。客人再多,也不會用於接待工作。至於這個房間用來幹什麼,嘿嘿,那就不用多問了吧。反正,沈新梅是這兒的常客。
‘篤篤——篤篤——’到了李震民房間門前,沈新梅有點情怯,不知道李震民會不會理睬自己。在房間門前,沈新梅猶豫不決了好長時間。還是在朱麗雲的再三勸說下,方才鼓起勇氣敲響了房間的門。
“誰嗬,有什麼事情嗎?”屋內傳出李震民那代表身份的威嚴語音。
“幹爹,是我,我是小梅呀。”沈新梅的聲音不大,有點怯生生的樣子。“哦——”李震民‘哦’了一聲,並且在拖長尾音之後就沒有下文,顯然是有點遲疑不決。
“幹爹,我是你的小梅呀!”沈新梅一聽不好,趕忙重複說了一句,而且特意加上了‘你的’二字,並且露出了哽咽的腔調。“門沒有鎖,你自己進來吧。”李震民聽出幹女兒說話聲音中帶上了哭聲,心中一軟,這才算是鬆下了口。
一身睡衣的李震民,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的抽著香煙,絲毫沒有讓座的意思。就這麼眯著一雙眼睛,聽完了朱老師講述事情的經過。他不想多管這種事,特別是不想幫沈新梅去做這種事。當即,他打著官腔說道:“哦,是這麼一回事。小朱嗬,不是我批評你,對所有人家的孩子都要一視同仁才對嘛。對我們城區這一塊的幹部子弟,你更應該要多加照顧才對哦。”
“是的,是的。區長批評得對,我以後一定會注意這個問題的。”這個時候的朱老師,比什麼時候都要乖巧,說話時就象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她也看得出,李區長對自己表姐的態度不怎麼友好,當然更是要陪上個小心。
“這個事情嘛,你還是去主動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