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的他,隻能是把目光投向在座的同學,看看有誰能幫自己解開這個圍。誰也想不到,幫助任笑天解圍的人,竟然會是陶莉莉。她主動檢舉揭發說:“小柳兒,我告訴你呀。小天剛才和芷寒擁抱,還親了嘴,你可不能吃虧哦。”
她看到徐靜柳說完話,任笑天沒有吱聲,想著要火上澆油,再給任笑天和易芷寒之間找上一點麻煩。隻是她把自己親未婚夫的事,給栽到了易芷寒的身上。為什麼會要這樣做?因為她恨這兩個人。在學校時,任笑天拽得很,對自己的示愛連看也沒有看上一眼。自己隻好退而求其次,找上了朱建軍。
她沒有為任笑天想上一想,本身還沒有從原來的痛苦之中走得出來,又被易芷寒和徐靜柳這兩朵警花包圍在中間,哪兒還能再有餘暇注意其他的女同學。
陶莉莉恨易芷寒的原因,更是簡單。朱建軍雖然和自己訂立了婚約,但始終沒有忘記易芷寒。如果不是自己看得緊,加上易芷寒對自己的男人也是不假辭色,才沒有鬧出個什麼醜聞來。她雖然也恨朱建軍吃著碗裏看著鍋中,但她更恨易芷寒這個狐狸精。
“天哥——”徐靜柳嗲嗲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讓男人聽得渾身都有點發酥。任笑天本來還在為能夠解圍而高興,卻沒有想得到又會陷入了新的麻煩其中。自己剛才也隻是表示友誼的擁抱了一下,雖然心中有點兒小小的蕩漾,哪兒親過嘴的呀!他在心中叫屈,是本少爺做的事,我絕不抵賴。不是我做的,也不能強加於我呀。
“小柳兒,我來敬你一杯酒,你看行不行?”任笑天想出了一個解圍的方法。徐靜柳不知在想什麼,臉龐上閃過一縷紅暈,乖巧地回答說:“行,我聽天哥的。”
“不行,要喝就喝交杯酒。”朱建軍也跳了出來。他這一次的提議,倒也沒有引起反感,並且還有好幾個人表示讚同與支持。反正是無傷大雅地起哄鬧事,人人都樂意參加。抗不住大家的起哄,任笑天隻好站了起來,端著酒杯的手,從徐靜柳的胸前穿過,再送到了自己的嘴邊。為了把酒喝到口中,不可避免地拉近了兩人的身體,小臂緊緊的貼到了徐靜柳的胸脯上。暖暖的,軟軟的,鼓鼓的,讓人向往不已。
就在任笑天感覺陶醉的時候,大.腿上一股突如其來的疼痛,迅速地傳送到了大腦。這是易芷寒在施虐,任笑天不用想也知道是這個答案。過去三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經常享受到這樣的體罰。手臂在那兒享受溫柔,大.腿卻在忍受煎熬。什麼叫痛並快樂著,這就是最好的說明。
“小天,你現在還是在派出所工作嗎?要不要我幫一下忙,給你們市委組織部打個招呼?這也太不象話了吧,把科班出身的人放到了最基層。”風*波過去不久,朱建軍笑眯眯的敬任笑天的酒。嘴上是關心,實際上還是不服氣。你這麼一個‘杯具先生’,憑什麼來摘我看中的花朵,而且是左.擁右.抱。人混得蹩腳很正常,還要再跑出來丟人現眼,這不是硬在找人笑話嗎?既然這樣,我就再送上你一程。
任笑天瞥了朱建軍那張欠揍的臉一眼,你以為你是誰呀?既不是幹部處的處長,又不是考核科的科長。說到底,也隻是大機關一個跑龍套的辦事員。衙門大了一點,才讓你混了一個正科級。這種級別的幹部在省委組織部,根本值不上一談。唯一的作用,也就是能拉大旗作虎皮,嚇唬嚇唬我們基層來的人吧。
哼,要是讓你知道我喊何部*長為伯母的話,也不知你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任笑天心中惡搞了一把以後,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笑道:“是嗬,就在文萊派出所當警察。在基層好嗬,你要是想吃個豆腐腦、豬頭肉什麼的,打個招呼就行。到了節假日,還能找個魚塘瀟灑半天。”
“天哥,你還是想辦法調到省城來好。大家在一起,想來也好有一個照料。”徐靜柳那張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期待。易芷寒也不甘落後的表態說:“是嗬,調到省城來工作,我支持。”
袁達明一臉笑意的說道:“小天,美人有令不可違呀。這件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大家也能幫上一點忙。”
一石激起千重浪,朱建軍的提議頓時就引起了所有人的的讚同。在大家的心目中,任笑天應該是迫不及待的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