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任笑天,剛要準備說話,隻感覺到夾住自己胳膊的四條手臂突然緊了一下。四團軟.綿綿的肉體,在自己的手臂上晃悠著,摩擦著。他的心中一蕩,好舒服。他知道,此時不是享受溫馨的時候,趕忙將心智一收,拉著兩朵警花坐到了沙發上,不慌不忙的回答說:“孫大偉,你還年輕,應該還沒到用偉*哥的時候,請恕我就不喊你偉*哥囉,以免折了你的福。”
這話一說,周圍本來很緊張的氣氛,頓時就鬆懈了不少,發出了一片‘嗤、嗤’的笑聲。聽懂話音的徐靜柳,在任笑天的胳膊上擰了一下。任笑天剛要呼痛,另一邊的胳膊也遭遇了同樣的待遇。唉,齊人之福也不好享受嗬,任笑天樂得大發感慨。
不等孫大偉開始反擊,任笑天又接口說道:“我可以確定,你對我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靠著自身的力量。充其量,你隻不過是一個二世祖而已。你以為自己能有什麼?”
任笑天把自己的手臂從兩個美女的胳膊中解放出來,站起身來,用手指頭指著對方說:“談知識,你不如我。談擒拿格鬥,你同樣還是不如我。縱然我輸了,又能怎麼樣?我不是輸在你孫大偉的手上,而是輸在那麼一群養而不教的老東西手上。”
“我努力,我拚搏,雖然至今隻是一個小小的副所長,但我是自己幹出來的。你呢?你有什麼!是一個多大的官?可別把你用老子名字換來的官位告訴我,那樣的話,我蔑視你,一個沒有文化的家夥。”任笑天的話,恰巧擊中了孫大偉的軟肋。離開官場的孫大偉,什麼官銜也沒有。就連過去專門用來嚇唬人的空銜,也都已經成了昨日黃花。現在用來嚇人的法寶,也隻剩下了爺爺的地位和爸爸的職務。
任笑天的話越說越流暢,既然已經拉開了臉,他也就顧不得孫大偉是何方大神的子弟,繼續嘲笑說:“看在你好學上進的份兒上,我也就不吝賜教,告訴你這麼一句話,也讓你長上一點記性。鷹可能會飛得比雞低,但雞永遠飛不到鷹的高度。”
“姓任的,你是鷹嗎?哈哈,笑死人嘍!就憑你這麼一個出身,能混得出什麼人模狗樣來?不要哄我發笑噢。哈哈,哈哈——”孫大偉放聲狂笑。
任笑天看到孫大偉這種故作姿態的狂笑,用不屑一顧的口氣回答說:“我是不是搏擊長空的鷹?現在還不好說。但我知道一條現實,那就是你空有如此家世,也隻是一條小毛毛蟲而已。如果讓你和我易位而處的話,哈哈,你肯定混得不如我,甚至於連一條毛毛蟲都不如。”
“天哥,你真棒。”嬌滴滴的徐靜柳,重又抱住了任笑天的手臂。這一次,易芷寒是從背後抱住了任笑天的肩膀,兩隻結實的肉團緊緊地貼在了天哥的背脊上。
“啪啪,啪啪。小天,說得好,說出了我們男子漢的豪言壯語。”就在孫大偉張口結舌的時候,吳雷拍著巴掌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則是昂首挺胸的古鵬。
“你——”孫大偉怒而無語。本來就是羞刀難入鞘的他,看到有人前來趁火打劫地嘲笑,氣得揚起了手中的酒杯。那個歪紮領帶、在門外等消息的年輕人,看到這副情景之後趕忙衝了進來。一邊衝,一邊還在喊道:“孫少,不能。”
這家夥本來以為能看上一場大戲,卻沒有想得到,看到的是一場鬧劇。因為在這之前,孫大偉是把任笑天形容得那麼的不堪一擊。想想也是,能被人稱之為‘杯具先生’的人,又能會有多大的出息?想不到孫少爺進場之後,卻一點也沒有占到上風。先是那個被稱為表妹的女孩子,旗幟鮮明的站在人家那一邊。到了後來,孫少爺反而被人家象教訓孩子一樣的在收拾,在戲弄。
這也就罷了,偏偏吳雷又趕在這個時候進了場。孫少爺不知來的是什麼人,竟然想把肚子裏憋的氣給撒到吳雷的頭上,那不是開玩笑嗎?自己在外麵看熱鬧,孫少爺知道,吳雷也看在眼中。如果他們雙方掐了起來,豈不是要把火氣撒到了我的頭上。
這麼一想,他看到屋內的情景之後連忙就衝了進來。這家夥一把抓.住孫大偉要砸酒杯的手,一把將他往外死勁的拉。口中還在不住口的招呼說:“雷哥,對不起。雷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