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案件難以成立(1 / 2)

聽了任笑天的話,王軍也在拚命挖掘自己頭腦中的記憶。很顯然,這中間是有問題。隻是,問題的焦點又在哪裏呢?想到最後,他自言自語地說道:“盜竊?根本不可能成立。強*?又不具備條件。這個樊群林,到底是在唱的哪一出戲哩?”

“是嗬,從表麵上看來,應該是二者必居其一。從張粉香家的情況來看,好象又都存在著不確定的因素。”任笑天說到這兒也不再多作解釋,隻是招呼道:“走吧,我們一起到樊群林的家裏去看一看。”

到了樊群林的家,他的老婆連板凳都沒有拿,當然也就談不上倒水端茶了。這也難怪,人家的丈夫被你們警察抓了,怎麼會有什麼好臉色。任笑天也不以為意,還是靜靜的站在門前,細細的打量著樊家的房屋。

這是一幢三上三下的樓房,不用到裏麵去看,憑這外表所顯露的氣派,就遠遠不是張粉香那種寒酸的家庭可以比擬。樊家在樓房東側靠近大路的地方,還有三間平房,開了一個雜貨鋪,人來人往的,生意還算不錯。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用任笑天再加以解說,王軍心中也能明白。一個生活如此優越的人家,犯得著去偷竊嗎?縱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應該要找一戶象樣兒的人家下手才對。

到底是偷物,還是想偷什麼?這個問題應該是沒有什麼疑問,王軍在自己的心中下了結論。可是,樊群林能強*得了張粉香嗎?瞬間,王軍的結論又被打上了問號。既不是盜竊,又不象強*,那會是什麼呢?

樊群林的老婆,頗有河東獅吼的潛質。明明知道有警察等著要找自己說話,就是在小店那兒磨蹭著不出來。好不容易等到她把手上的交易做完,才騰出時間來接待等候已久的兩個警察。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是爽快地出來接待,而是磨蹭了好大一會才從店裏跑了出來。

她的說話格嘣嘣的響,剛一開口就用一種霸道的語氣說:“你們幫我帶個信給樊群林那個殺千刀的壞坯,如果是為了偷東西而犯了法,我還能容他回家。如果是為了女人,哼,哼!他就自己看著辦吧。大河沒有蓋蓋子,老鼠藥到處都有得賣。想要死的話,就不要死到家裏來。”

任笑天和王軍麵麵相覷,有這樣的女人,還敢出去尋花問柳,樊群林也算得上是吃了豹子膽。任笑天撓了撓頭皮,似乎是找到了樊群林翻供的原因。同樣是犯罪,一輕一重。同樣是坐牢,回家以後的待遇顯然是兩樣。作為樊群林來說,選擇翻供也應當屬於是必由之路。

“呃,這位大嫂,那你認為樊群林會是哪一種哩?”任笑天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這也是學的老特務的絕招,任有八方風雨,我自巋然不動。說是隻有這樣,才能從容對待各種複雜的情況。看到王軍有點漲紅的臉蛋,他不能不佩服老特務的高明。

“偷東西?那個狐狸精家中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樊群林的老婆用一種鄙夷的語氣回答說。接著,她又咒罵道:“樊群林這個殺千刀的,挨人家打了一個嘴巴,還記不住教訓。這下好了吧,被那個狐狸精給送進了大牢。”

上午從樊群林的家中返回之後,不要說任笑天,就連王軍都對樊群林的翻供,也產生了懷疑。到底是為了判刑,是為了家庭原因而翻供,還是有著其他什麼原因?還有,即使樊群林不翻供,這起案件中好象也出現了一些難以解釋的地方。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慮,下午一上班,他們倆就直接去看守所提審了樊群林。

“警官先生,冤枉嗬,冤枉,我真的沒有強*張粉香呀。那麼壯的一個女人,站在那兒讓我抱上鋪,我也抱不動嗬。”樊群林剛一進審訊室,就跪拜在地上,呼天搶地的叫起了冤屈。

“坐好了說話,不然我們現在就停止提審!”任笑天看多了這種人的表演,當然是不為所動。對這種表演的人,絕對不能假以辭色。不然的話,整個提審就是看對方大哭大鬧嘍。

重新坐好身體的樊群林,迫不及待地為自己辯解說:“警官先生,你們看一看,我瘦得這個樣子。就我這麼一個身板,能強*得了張粉香那麼一個大洋馬嗎?這種事情,想也不要想耶!”

任笑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樊群林,精悍倒是蠻精悍的,隻是個子小了一點,如果把他放在張粉香的麵前,估計能被張粉香把他整個身體都能包進去。這樣的人,如果說想要去強*張粉香,成功的概率簡直就等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