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天哥,這不是我告密,是你逼著我說的喲。”錢小祥先為自己表白了一下,然後才笑嘻嘻的說:“長思最近著了迷,天天要來這兒玩。不但讓小姐陪著唱歌,還領出去包房間哩。”
“噢,還有這樣的事?”任笑天那兩道烏黑的眉毛都豎立了起來。這可是一個新課題,還就需要認真加以對待才行。因為自己有那麼一幫對立麵的緣故,也就決定了趙長思不能象普通的歌舞廳老板那樣花天酒地的生活。
長期以來,由於趙長思人長得不怎麼樣,社會地位和經濟基礎更值不上一談,當然也就不會有女人對他加以青睞。說句誇張的話,從小到大,他可能連碰女孩子手指頭的機會都不曾有過。現在當了老板,手中有了錢,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身份。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場所和環境中,能夠得到那些‘三.陪’小姐的青睞也算不上是什麼奇怪的事。
人家歡喜的不是趙長思這麼一個人,而是他手中的錢。這一點如果不能弄清楚,將會加大對趙長思的打擊。任笑天想通其中的關節之後,就打算過上幾天好好找趙長思談上一談,把這中間的利害關係與趙長思剖析清楚比較好。
想到這裏,任笑天就準備離開歌舞廳。剛才被劉丹丹給撩起的火氣,如果再不能得到陰陽調和,對自己的修煉也是大大的不利。讀了小師弟留下的《修真入門》,任笑天當然會懂得孤陰不長,獨陽不生的道理。
此時說回家休息,其實也隻是掩人耳目,是想去找顧小雪陰陽調和一番。也算得上是給顧小雪送上一點美容藥品,省得這個女人老是在電話中抱怨,說是自己的皮膚又黃了不少。這是他們之間的隱語。自從發現雙方的魚.水之歡能帶來美容皮膚的效果之後,顧小雪隻要是想到要和戀人在鋪上大戰一番時,就會說自己的皮膚又黃嘍。聽到這樣的信號,任笑天也總是會心一笑。
就在任笑天拔腿往外跑時,任笑天注意到錢小祥的臉上還是滿麵猥瑣的笑容。不禁有點疑惑地問道:“小祥,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
“嘿嘿,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那些‘媽媽桑’在我們這兒賺到了錢,都托我給你捎信,說是想要好好感謝你一下。”錢小祥訕訕地笑道。
“謝我!有什麼事情要謝我的?你給我說說看,他們打算如何謝我?”任笑天看到錢小祥笑得有點不著調,或者說是笑得有點邪氣的樣子,知道沒有什麼好事。也就不動聲色地打聽那些‘媽媽桑’的意圖,以便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通。
“嘿嘿,她們想送你一份特殊的禮物。”聽到錢小祥如此一說,任笑天也是為之一楞,會是一份什麼樣的禮物呢?一聽任笑天問起那些‘媽媽桑’的感謝方式時,錢小祥詭譎一笑說:“那些‘媽媽桑’還能有什麼好方法來答謝你?不就是女人的最大本錢唄。她們告訴我,說是準備了特殊禮物送給你。嘿嘿,那是兩朵清水芙蓉,想讓你嚐嚐鮮。”
“清水芙蓉!什麼樣的清水芙蓉?讓我嚐嚐鮮,難道是什麼名貴菜肴嗎?”任笑天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話題,一時之間也就沒有轉得過彎子來。聽到任笑天如此一問,錢小祥樂得連眼淚水也給笑得流了下來。看到任笑天有點不悅的麵色時,才刹住笑聲說:“天哥,那不是讓你用嘴吃的菜,而是送給你玩的處*女。”
“噢,是這麼一回事。不錯,不錯。”任笑天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點啼笑皆非地問道:“小祥,她們做生意賺了錢,要答謝也應該是你和長思喲,怎麼又會想到謝我呢?”
“嘿嘿,這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和長思都是你的小兄弟。沒有你,單憑我們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經營這麼大的生意。她們都是一些精明人,當然會知道其中的關係。”錢小祥覺得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根本用不著考慮。
他看到任笑天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就耐心勸說道:“天哥,那兩個小娘兒們,我都親眼看到過。水靈靈的,長得是花枝招展,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隻要是男人,都會想著要咬上一口的。天哥,有花不采,那也是浪費。”
錢小祥說的道理,任笑天不是不懂。如果自己隻是一個紈絝子弟,怎麼樣去玩,也算不上錯。這種送上門來的女人,不玩白不玩。隻是人在仕途,身不由己。許多事情,都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再說,自己的身邊還會缺女人嗎?
想到這兒,任笑天覺得還是要把這種事情刹在前麵比較好。不然的話,將會是不勝其煩。自己這個派出所長也不要當嘍,幹脆直接當一個品花公子得了。到了那時,什麼尋根之路也不要再提。三個老爺子惱羞成怒時,恐怕會把自己的皮給剝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