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柳的這一跳,那柔若無骨的嬌*軀,頓時就讓任笑天感覺到全身一酥。那如蘭花般的淡淡香味,立即就鑽進了任笑天的鼻子,仿佛如同傳說中的處*子幽香一般,將任笑天給鬧得氣血上湧,荷爾蒙也在不停地往體現男性特征的器官湧去。
任笑天感受到徐靜柳心口前的那對饅頭,正緊緊地貼住了自己的身體。柔韌而又結實,豐滿而又有彈力。那張精致無暇的臉蛋,還有那長長的睫毛微顫,都仿佛在呼喚著自己。
“小柳兒,賢淑,賢淑。”已經走過來的易芷寒,低聲提醒說。她這話一說,徐靜柳難得地臉也一紅,連忙鬆開了抱住任笑天的雙臂,身體也就從任笑天的身上跳了下來。
徐靜柳這一放開,任笑天也算得上是如釋重負。他感激地朝著易芷寒說:“芷寒,你也來啦。”
“嗯,來了好,來了好。小天哥,我們終於真的能在一起啦。”易芷寒的眼睛有點迷蒙,口中不自主的呢喃著。與徐靜柳活潑好動,美豔動人的性格相反,易芷寒則是舉止端莊,溫柔嫻雅。這兩者任得其一,都是男人的福緣。袁達明看到這兩個在單位裏都是輕易不苟言笑的美女,突然之間都真情流露,不禁也看得有點癡迷。
任笑天是昨天下午下班後,乘軍分區的便車來省城的。一直到了晚上11點多鍾,才算是抵達了目的地。還好有吳雷幫助安排,食宿的準備工作一點也不用費心。
本來,今天早晨吃完早飯之後,吳雷是要親自送任笑天到學校來的。隻是突然聽說自己投資的生意碰上了麻煩,這才委托古鵬把任笑天送到了學校。
任笑天和兩個美女打完招呼之後,才發現袁達明也站在一邊。他以為袁達明也是在這兒等候自己,心中感激地想道:“老同學就是老同學,多少年的感情也不會變樣。”他連忙跑了過去,主動招呼說:“袁大哥,讓你久等啦,真的是不好意思。”
“哪裏,哪裏,我們都是同一宿舍的死黨,怎麼說這些見外的話哩!”袁達明一邊回答,一邊用拳頭在任笑天的肩膀上用力地捶了一下。嘴上雖然是說得很大方,其實,袁達明心中卻是十分的苦澀。
這是哪一家的道理呢?無論是現有的職務,還是將來的前程,自己都要比任笑天強得多。這是不要分析就能看得清楚的事,為什麼這兩個美女,都要如此青睞一個被人稱之為‘杯具先生’的男人呢?
一個美女看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那倒也能理解,怎麼這兩個美女都是如此哩?袁達明越想越不明白,臉上的神色也是在陰晴不定地變幻著。談貌相,兩人基本差不多。論官職,任笑天差之太遠。說到性格,任笑天直率一點,但自己也不差呀,甚至於還要比任笑天成熟一點,多了一點城府。
就在袁達明思緒萬千的時候,一個格嘣嘣的聲音響了起來:“好熱鬧嗬,這麼多的老同學大聚會。咦,怎麼會是你,任笑天。太好啦,太好啦。老天有眼,又讓你這個高才生有了出頭之日。嘿嘿,本少爺又能少死好多腦細胞啦。”
說話的人,當然是老同學趙人邁,綽號‘趙大炮’。當他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任笑天時,也不管兩個美女的白眼,直接就和任笑天來了一個熊抱。
“唷,這麼多人都在學校門口幹什麼呀,是不是專程迎接本小姐噢。如果是這樣,本小姐這廂有禮嘍。”就在這時,陶莉莉也到了校園門前。陶莉莉在隨意調侃的時候,才發現了人堆中間的任笑天。她感覺到自己有點迷糊,這麼一個‘杯具先生’,怎麼也會有資格來讀這個研究生班?
在陶莉莉所知道的情況中,這一次的研究生班名額爭奪得十分厲害。自己的父親不但運用了許多人脈關係,還放了不少的血,才算是為自己爭取到了一個名額。任笑天這麼一個農民的兒子,又憑什麼能在這兒占有一席之地呢?
不過,經曆了上次在‘帝豪夜總會’的事,陶莉莉也算是學了一個乖。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誰能知道任笑天的背後,會有什麼樣的背景哩。
六個同學大會齊之後,就這麼一路說說笑笑的往教室走去。在這一路上,也讓任笑天對自己的導師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進了教室之後,就有其他同學發出了讚歎說:“唷,真厲害,你們一個班的同學,就占據了我們這個研究生班五分之一的名額。牛,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