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和揚東生一起外出放水回來,很快就忘記了曾經碰上一個女人,背影有點熟悉的事。因為,在他的左右兩側,各自坐著一個大美女,讓他根本無法分心去想其他的事。
桌子上的人,談過去同學時的事,談工作上的事,也談今後的夢想。總之,是有談不完的話題。整個一個晚上,隻有朱建軍顯得低調,或者說是顯得沉悶一點。
朱建軍也有自己的苦惱。花費了不少的心力,想要從打雜的綜合處調到最有發展前景的幹部一處。沒有想得到,就在最後一關被卡了下來。也不知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常務副部*長,竟然就讓那個女強人一筆給勾掉了。
陶莉莉的爸爸,也托了不少關係,想要打探其中的原因。隻是怎麼用力,也不得其門而入。看著別人都在進步,自己隻好還是在綜合處這兒給困著,心中好生是鬱悶得很。別人不知道朱建軍的心事,照樣還是聊得開心。
“小天哥,你欺人。你為什麼沒有提前通知我,告訴我你要來讀研究生的事。”徐靜柳不停地說話,手中也在大發雌威。她是在追究任笑天沒有提前通報消息的事。對這事,易芷寒也不好幫忙勸解,隻是手捂著嘴在‘吃、吃’地輕笑著。
聽到徐靜柳的責問,任笑天想要解釋,也無法說起其中的原因。他隻好忍受著肋下的痛苦,陪笑道:“小柳兒,主要是我接到的消息太晚。後來又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沒有提前把消息告訴你。不信?你問問他們,他們誰也不知道我要來讀書的事。”
班上的幾個同學,早就知道這中間的一些瓜葛。聽到任笑天求援,趙人邁立即接口道:“是嗬,小柳兒,連我都沒有通知,真的是該打。小柳兒,也幫我來上幾下。打得重一點,才能稱我的心哩。”
“想得倒美,我才不會打小天哥哩。”徐靜柳就是這麼一個性格,聽到趙人邁這麼一喊打,立即就停住了手上的施虐。
路平和趙正旺看到任笑天的境遇,也是發自內心的羨慕著。要得幾生的際遇,才能修得如此美女左右環繞。如果任笑天說出內心的苦惱,他們也會說上一句,這是痛並快樂著的的正常反應。
就在任笑天左右為難的時候,有人在對麵包廂裏大打出手。不但為任笑天解了圍,也讓任笑天在金陵城裏大大地出了一回風頭。正當幾個同學談得愉快的時候,突然聽到對麵包間裏傳來一陣砸碗砸盤子的聲音。當然,還有一個女人的叫罵聲。
傳到任笑天的耳中後,感覺到那女人的叫罵聲似乎有點耳熟。轉念一想,自己也覺得好笑。在省城這兒,自己能認識幾個人?更談不上有自己熟悉的其他女人了。
“這是一些什麼人喲!在這種地方吃飯,也會發生砸碗砸盤子的事。”徐靜柳不滿地皺起了鼻子。
趙人邁不在乎地說道:“正常,正常,公子哥兒們喝多了酒,總是會要惹點麻煩出來的。”
“我聽說這家酒店是吳雷開的,那可不是好說話的主兒。真要在這兒惹了事,也是非得要有個交待才行。”戴著金絲眼鏡的路平,果然是消息靈通人士。
在省檢察院工作的趙正旺,微微一笑說:“人家才不擔心有人砸場子呢。誰要是想砸,那你就盡管砸。反正是有賬算賬,加倍賠償。這樣賺錢的事,換了我也是照做不誤。”
任笑天心中暗笑說:“雷哥果然是真雷,被人砸了店,也照樣能夠賺大錢。”
幾個人說笑的時候,好事的徐靜柳跑到門邊,將包廂門打了開來,想要看一看對麵包廂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時,有兩個年青人正好也走到了對麵的包間門前。他們不但推開了包間的門,還與包間裏的人發生了衝突。這麼一衝突,也就讓任笑天看清了對麵包間的人。
“丹丹!怎麼會是劉丹丹?”任笑天嚇了一大跳。聽他這麼一說,易芷寒也吃了一驚。前幾天才剛和周廳長提起過劉丹丹,沒有想得到這麼快就碰上了現實中的人,而且是在這麼一種特殊的場合下,碰上的又是這麼一種特別的情景。
“小天哥,別衝動。聽清楚情況再說。”易芷寒看到任笑天想要站起身來,連忙一把拉著任笑天的手。
路平也趕忙介紹說:“小天,進去的那兩個男人,一個是孔省長的公子,一個是那個女人以前的戀人。屋子裏的男人,是交通廳的一名副處長。”
“這幫家夥,什麼樣的醃臢事,都能做得出來。要是依著老子的脾氣,就想要好好地鬧上一場。”趙人邁有點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碰上這麼一種特定對象,想要打抱不平,還是要看看自己的實力才行。畢業之前的那麼一幕,對於在座的幾個人,都算得上是記憶猶新,教訓深刻。就是不為自己的仕途著想,也要考慮著不能為父輩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