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身心交瘁的劉丹丹,隻感覺到頭部‘嗡嗡’直叫,全身都幾乎被抽空了力氣。危台長看到這樣的情景,立即假惺惺地扶著劉丹丹說:“丹丹,別緊張。隻要有我姓危的在,一定會幫到你的。隻要你聽話,想做主持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嘛。”
什麼叫做聽話,什麼叫做不聽話?劉丹丹一把推開想要乘人之危的危台長,冷冷的回答說:“姓危的,是不是你也想喝老娘一口洗腳水喲?哼,告訴你,少做這些美夢。”
“姓劉的,你如果不識抬舉,那你就試試看,我會讓你立即滾出電視台。”危台長惱羞成怒的發下了狠話。本來就有點不放心的孫佳佳,一直站在台長辦公室門前偷聽。發現是這麼一種情況之後,立即就衝進了屋內。並且又扮演了一回暴力女的角色,狠狠地甩了危台長一個耳光。
“你們這些男人呀,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孫佳佳用這麼一句話,結束了整個情況介紹。任笑天一聽,有點鬱悶地撓了撓頭皮。男人怎麼啦,好象我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呀!孫佳佳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過分,打擊麵似乎是太大了一點。她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天哥,我不是說你。”
聽到這樣的解釋,任笑天也算是小小的自戀了一下。是嘛,我這樣的男人,是有文化的男人。雖然算不上極品男人,但也是見色不亂,入懷有一點小亂而已的男人。
“佳佳,我聽你說了這麼多,好象沒有聽到丹丹姐不想活的話呀?”任笑天終於想起了讓自己不顧一切,從老特務和所內警察聚會的酒席那兒趕過來的原因。
“是誰這麼說的呀?告訴我,讓我找他去說話。”孫佳佳也是一頭的霧氣,還在拉著任笑天,問是誰說的這種話。任笑天的額前全是黑線:“細姑奶奶,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的?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孫佳佳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氣咻咻地反問道。任笑天也急嘞,指著孫佳佳那白白的麵孔說:“不是你在電話中告訴我說,丹丹姐在哭的嗎?”
“是嗬,丹丹姐是在哭。喝醉了酒以後,一直在傷心流淚,我說錯話了嗎?”孫佳佳有點不解地反問道。
到了這時候,任笑天也有點抓狂嘞。是噢,孫佳佳是說劉丹丹在哭。嗨,我這個頭腦子,怎麼就領會成了丹丹姐不想活了哩!關心則亂,關心則亂。我是擔心丹丹姐因為失去了貞節之身而想不開,不然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烏龍來。
“噢,佳佳,那個危台長威脅丹丹,說要讓她滾蛋。你說,他會不會真的做這種事情呢?”任笑天的問話,既有關心的成分,也有因為自己剛才領會錯誤而轉移視線的意思。
聽到這個問題,孫佳佳有點愁眉苦臉地回答說:“我估計暫時是動不了丹丹姐。時間長了,可就很難說嘍。再說,她在這種小人手下工作,估計心情也不會好。”
“哼!”任笑天冷哼一聲說:“他敢!如果姓危的敢再產生歹意,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人間!這樣吧,我出去一會,先給姓危的一個小小教訓。”任笑天的話一說完,根本容不得孫佳佳再行勸說,就徑直走出了房間。
孫佳佳有點陌生地看著任笑天的背影,這個小男人是怎麼啦?平時總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怎麼在突然之間,也會顯出了如此霸氣!如果沒有家族的幹預,就憑著天哥這樣的霸氣,豈會得不到菡姐的芳心?唉——可惜,菡姐沒有這樣的福氣。
過了不大一會兒,孫佳佳看到任笑天笑眯眯走進了房間。什麼也不說,隻是坐在椅子上抽煙。
“天哥,你出去這麼一會兒,幹什麼啦?”
“天機不可預泄。明天早晨上班之後,你就會知道情況的。”
“討厭!不說就不說,裝神弄鬼的幹什麼哩!”孫佳佳嬌嗔道。任笑天也不以為意,照樣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吸煙。恨得孫佳佳直是咬牙,還就是沒有辦法。
“天哥,你說我們今天晚上怎麼睡?”孫佳佳不甘心於就這麼沉默下去,鬼使神差的緣故,讓她拋出了一個十分雷人的問題。看到任笑天一楞的樣子,孫佳佳立即就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的說話中有了語病,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