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民不滿意的皺了一下眉頭,這象是一個要當市長的人嗎?說話做事,沒有一點虎氣,還怎麼能和陸明爭奪海濱的領導權?沒有等到李震民發表意見,陳中祥把酒杯一端說:“不說那些泄氣話嘍。來,我們把這杯酒給喝了。我再說個辦法,你看能行不能行?”
兩個人幹杯之後,陳中祥把嘴巴咐在李震民耳朵上,咕嘟咕嘟說了一大氣。說到最後,才出聲問道:“震民,你說這辦法怎麼樣?”
“中哇!這辦法好,殺人不見血。讓那小子吃了大虧,還又說不出話來。隻能是乖乖的讓我來收拾。就連姓陸的,想要出麵救場,也不好說話。”李震民一拍桌子,連聲喊好。
商量妥了方法之後,兩人連續幹了幾杯酒。到了這時,李震民又來了話:“陳大哥,這事好是好,就是一時辦不了。”
“怎麼啦,難道還有什麼問題不成!”陳中祥的額頭上,立即爬上了幾條黑線。
“大哥,不是我李某人不用力。隻是我這個方案提出來,我們那位書記大人是不會同意的。沒有他的支持,我還說個屁呀。”李震民說話的時候,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透過縫隙,在觀察著陳中祥的反應。
一聽是這事,陳中祥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哩。告訴你,就在這個月底之前,肯定能解決你的職務問題。到了那時,還不是你自己咋說咋行嗎?”
“哈哈,借你陳大哥的吉言,我們就等著看那個小畜生的笑話吧。來,幹杯!”
“幹杯!”
第二天一早,經過一夜*歡愛的任笑天,神清氣爽的到了辦公室。一路走來,都是熱情的招呼聲。成功地辦理了灘塗局案件之後,任笑天在整個紀委係統,也算得上是一個名人。加上劉唯一也因為這個事情,多少不等的也要吃上一點掛落。整個海東區紀委裏,找不到再對任笑天看不順眼的人了。
心情好,任笑天也沒有去到處串門,還是按照老規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書。低調做人,這是目前增加人緣,減少對立麵的最好辦法。不然,你這麼一個新人,處處都壓人一頭,讓那些打拚多年的老人怎麼能夠會沒有逆反心理!
這一次的成功辦案,也讓丁一和郭明大大地出了一回風頭。就連薑書記也幾次誇獎了他們兩個人,說是後生可畏,大有培養的潛力。彭書記更是拍了兩個年青人的肩膀說:“好好幹,隻要有了成績,其他的事情都是好說的。”
處於興奮勁兒上的丁一和郭明,自從進了辦公室之後,就一直是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跑路帶風,見人就笑。當他們看到任笑天到了辦公室之後,才算是有所收斂起來。領導這麼一個樣子放在那兒,他們也隻好乖巧地坐在辦公桌那兒整理卷宗材料。
‘滴鈴鈴——滴鈴鈴——’電話鈴聲一響,丁一和郭明的耳朵立即就都豎了起來。這個敏感時期,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會有新的政局變化。作為在官場上混的人,當然是倍加關切。
“我是任笑天。噢,你好,戚局長。”電話是戚得標打過來的。昨天在太平洋賓館,戚得標本來是想要找紀委領導討要一個公道。隻是礙於任笑天的勸說,這才沒有公開發難。
後來看到薑書記真的沒有護短,當場就對牛大江進行了處置,心中的怨氣也就衝散了不少。再加上陸書記又專門找他們夫妻二人進行了安撫,到了這時候也就不會再糾纏於往事,而是很豁達大度地表示了理解。
回到家中以後,戚得標才算是徹底弄清了事情的始末。越聽越是心驚,也就越是感激任笑天。如果說沒有這個年輕人的大義凜然,沒有這個年輕人超凡脫俗的本領,自己這個監獄是坐定了。即使將來能有一天得到平*反,自己這個家也算是毀在了牛大河的手上。
對於挽救了自己政治前途,挽救了自己這個家的恩人,戚得標和寧麗夫妻倆當然是不會忘懷。報恩的方法,當然是有許多種。用什麼方法比較好呢?
寧麗覺得任笑天是個有正義感的年輕人,不會在乎那些阿堵之物。想來想去,他們覺得還是先請任笑天吃上一頓飯比較妥當。至於其他的事情,那是來日方長,無須急在一時。
有了這麼一個想法,早晨剛一上班,戚得標就把電話給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