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還差不多。行,現在就把路平的事情,給我從實招來。如再支吾其詞,那就執行家法。”
“是,小女子遵命。”
當任笑天聽易芷寒說完路平受人指使,打探自己消息的全過程之後,盡管已經有所思想準備,還是被驚得張大了嘴巴。如果把雞蛋放進去,那是肯定沒有話講。
前有‘白眉’的街頭刺殺,現在又有人動用了安全部門來對自己進行監視。嘖,這中間到底是有一些什麼樣的奧秘呢?到底是有一些什麼樣的隱情呀!
任笑天想到李震民對自己的打壓,看來也與這些事情給攪和到了一處。照這麼說來,所有的怨恨還是通到了上一輩子。從整個事情的發展來看,遠遠不是爺爺打了李家人一槍的事情。
最簡單的說,李震民還沒有這個能力讓‘白眉’來刺殺自己,更沒有能力讓安全部門來監視自己。嘿嘿,看來還有比李家實力更大的人物在背後盯著自己哩。
是誰?會是誰!幾個爺爺應該都清楚。難怪他們不肯吐露真情,原來是因為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看來,周廳長也是局中之人。不然,是不會對自己如此關心,更不會一聽到消息就斷了路平這麼一條線。
就連芷寒妹妹了解的情況,可能都要比自己多上一點。自己和她一樣對路平的話有所疑惑,接下來的反應卻是大相徑庭。自己是一聽了之,芷寒卻是立即把情況報告給了周廳長,並且直接導致了路平的被調整工作。
哈哈,看來我還真的是有點傻。人家總說是眾人皆醉我獨醒,而我則是反了過來。大家都是明白人,唯有我稀裏糊塗的活著。不知道在自己的背後,已經展開了一場又一場的無聲廝殺。
“小天哥,你在想些什麼?”看到任笑天一直在沉思,易芷寒終於打破了平靜。
聽到易芷寒這麼一問,任笑天方才想到自己冷落了佳人。如此良辰美景,怎麼能沉默呢?他用手撫摸著易芷寒的頭發說:“芷寒,照你這麼說,路平豈不是遭遇了無妄之災?”
“是嗬,他也是被人當槍使了。不過,他也是聰明人。知道解鈴還需係鈴人的道理,直接采取了爭取你原諒的這麼一條捷徑。”易芷寒有點讚許地說。
“噢,是這麼一回事。嘿嘿,轉了這麼一個大圈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到了這時,任笑天才完全明白了路平放下*身架,主動對自己進行道歉的真實原因。
“小天哥,那你是什麼意思呢?”易芷寒看到任笑天已經有所領悟之後,也就直言不諱地問起了下一步的打算。
我會有什麼意見呢?任笑天又揉起了自己的鼻子。
任笑天聽到易芷寒的詢問時,倒也沒有多加思索,爽直地回答說:“這事還能怎麼樣處置!照我看來,路平也是上了別人的當,被京城的人給利用咯。芷寒,你如果有什麼辦法,還是幫上一把吧。”
“嗯,小天哥,你做人真是厚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總是能理解別人。”易芷寒對這樣的答複,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在她的記憶中,任笑天就是一個願意為人著想的好人。
“芷寒,這也不是什麼厚道不厚道的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我相信,經曆過這麼一回教訓之後的路平,做事會更加的成熟。”任笑天想到的不是厚道,而是老特務告訴自己的話,那就是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
“好,既然你小天哥發了話,我就來幫助他想一下辦法吧。”易芷寒的話中,充滿了自信心。任笑天也隻是微微點點頭,並沒有追問易芷寒會通過什麼渠道來解決問題。他有這個自信,易芷寒不會對自己隱瞞什麼秘密。要是不說出來的話,那就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家中的那些老人,不也是這樣的嘛。
“小天哥,我好希望就這樣和你一直走下去。”夜幕下的易芷寒,看到任笑天如此的善解人意,沒有追問自己的秘密,幸福地將身體依偎在任笑天的懷中。
“是嗬,芷寒。當我們把手中的事情忙好之後,也就能這樣浪漫於花前月下咯。到了那時,我們一起上班,一起遊樂,那是一件讓人多麼幸福的事情。”任笑天也在腦海之中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是嗬,小天哥,我好期望這一天的早日到來。”易芷寒轉過臉來,一把抱著任笑天的腰*際,有點酸楚地說:“小天哥,你可知道,當我想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我卻是孤零零的在省城,心中好難受奧。”
聽到易芷寒如此說話,任笑天隻覺頭皮一緊。來嘞,來嘞,該來的事情,還是避讓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