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愈是投入,雙方的體溫也在不斷地升高。任笑天再也忍耐不住,手也往易芷寒的胸*部撫摸了過去。自己的玉*峰方一遭遇外來侵襲,易芷寒身子也是一震,卻沒有絲毫反抗的行動。
他們彼此紅著臉望向對方,耳中傳來強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任笑天著魔似地抱住易芷寒的纖腰,心中琢磨著今天晚上的安排。
易芷寒已經吐露了心聲,如果自己還在故作不知,那就不是在裝逼,而是一個大大的傻*逼咯。我傻嗎?哈哈,我可是一個大大的科學家哩。如果今天吃掉了芷寒,說不定又會讓我的‘逍遙訣’提升一大步哩。
聽到任笑天那說不清有多邪惡的笑聲,易芷寒沒有害怕,反而多了一陣興奮。由此看來,不是小天哥不想愛自己,而是接觸的機會和時間太少了一點。
有了今天的這一番經曆,自己也就算是在小天哥心中站穩了位置。李若菡早就自己出了局,孫佳佳根本就不可能入局。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家中的長輩給逼回京城。
至於那個顧小雪,報恩和解決饑渴的成分要多上一點。劉丹丹是個苦命人,也給自己定準了位置。真正能讓自己感到有所威脅的人,應該是那個水素琴。
對方的優勢,是能經常和任笑天在一起,而且還有吳司令員一家作為後盾。自己雖然不能經常和小天哥在一起,但勝在比水素琴年青,而且還沒有孩子。
盡管小天哥很喜歡小海,但小天的家人,是不是會願意呢?嘻嘻,我可是有周部*長這樣的後盾哩。父母不在,舅舅就是至尊長輩。外公哩,也是說話最能管用的人。
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掃人興致的惡人出現,會有敗人興頭的事情發生。就在任笑天和易芷寒吻得愈加投入,雙方的身體也擁抱得更為緊密,恨不能熔為一體的時候,一陣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唷,這個小女人長得蠻正點的嘛。”一個沙啞的喉嚨,在路邊響了起來。隻是說話的內容多少有點輕薄之意,讓人聽了有點不太入耳。
正處於甜蜜之中的任笑天和易芷寒,猛一聽得有人在自己身旁說話,說話的內容又是如此的無禮,當然是連忙鬆開雙臂,想要看一看是何方神聖會如此不懂道理。
唉,該來的事情,怎麼也躲避不開,任笑天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今天早晨修煉的時候,他就出現了鬱悶的感覺。由於以往的教訓,也就讓他在今天的活動中,多加了幾分小心。
在商場看到李震民的時候,任笑天以為自己的鬱悶已經得到了應驗,也就沒有在繼續放在心上。此時聽到有人來找麻煩,這才知道讓自己鬱悶的真正原因,還是沒有回避得過去。
任笑天的動作也不算慢,一個轉身就將易芷寒給推到了身後。還沒有等到他開口說話,又有一個諂媚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大,你既然看中了這個‘花子’,不如就把她帶回去樂上一樂。”
當時在道上混的人,都喜愛把自己看中的女人稱之為‘花子’,意為自己看中,也是想要加以玩弄的目標。這個拍老大馬屁的人,顯然是把易芷寒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揉*捏的弱女子。至於任笑天也隻是被人當成了小白臉,予以忽略不計。
聽到這樣的對話,已經抬起頭來的任笑天,隻是把已經要爆走的易芷寒給擋在身後,靜靜地打量著說話的那幾個匆匆來客。
對方是三個男人。
站在中間的人,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彪悍男人。不但是個子高大槐梧,大頭、大鼻子、大嘴,唯獨眼睛小得出奇。手中正夾著一根雪茄煙,好象很優雅的樣子。眼中泛著寒光,一張臉也格外地陰冷,整個人也顯得有點興奮和張揚。
旁邊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阿瑪尼西裝,頭發梳得油光可鑒。雖然戴著金邊眼鏡,卻沒有多少文化人的氣質,反到是眼神有些冷冽和陰險。正嘻嘻哈哈的陪著彪悍男人說笑。
靠後站著的是一個象山熊一般的壯年男人,在這深秋季節,依然敞著衣服,露出毛茸茸紅銅似的胸膛。飽受風霜的黑瘦四方臉上,滿是青叢叢的胡楂子。左臉那道刀疤,讓他臉上那擠出來的笑容,顯得很是猙獰,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來者不善,這是任笑天得出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