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當高官的父母親,如果知道你對我動了心,豈不是會要把我活活的給捏死!我在省城,已經豎立了這麼多的敵手,不能再為自己豎敵嘍。
平白無故的豎上省委秘書長這麼一個敵手,這是白*癡才去做的事。再說,前麵那些敵手,都是各有緣故。無法回避,也不需要回避。可要讓我徐秘書長為敵,實在是冤枉,實在是荒唐呀。
任笑天摟著徐靜柳跳舞的時候,時不時的陪著小柳兒說上幾句話。更多的時間,都是在思索著如何處置自己與徐靜柳之間的關係。在這期間,隔壁不遠的‘天字一號房’中,也有人在不停地說到任笑天的名字。
過去的‘帝豪夜總會’裏,‘天字一號房’基本是不對外開放的。不是吳雷的朋友,根本享受不到其中的服務。這也就是任笑天那次和同學見麵時,能用這套特級貴賓房,而孔祥和與孫大偉這班紈絝子弟,卻隻能在其他包廂中怨恨的原因。
自從吳雷接受任笑天的勸說,從明麵上把夜總會轉讓給了一個朋友的親戚之後,同時也把‘天字一號房’對外開放營業。用任笑天的話說:有錢不賺,那是傻*逼才做的事。既然有人好這個排場,你就提高一點收費,去賺那些傻*逼的錢。
由於這樣的原因,孔祥和這麼一班省城裏的貴族子弟,當然都以能用到‘天字一號房’來作為身份的象征。弄到最後,不但要比價格,還要比父母的身份高低。要說得到實惠的人,還要算是吳雷。就這麼一間包廂所賺的錢,就要占到半層樓的費用。
今天晚上的‘天字一號房’,當然也不會閑著。孔祥和正帶著自己的一幫狐群狗黨,摟著陪伴的舞女大跳貼麵舞。說起來是舞,主要的精力還是摟著女人上下*其手,或者就是在人家的臉蛋上亂啃亂咬,忙得不可開交。
孔祥和的朋友中,當然會有劉丹丹原來的戀人嶽子陽。這家夥為了參與毆打劉丹丹,逼良為娼的事,被警方拘留了一個星期。也因為這個原因,而被開除了公職。近些日子裏,一直是跟著孔祥和後麵鬼混。
直到前兩天,才算是傳出了好消息,說是警方重新審理此案,已經認定為是一起錯案。是把男女之間的婚姻糾紛,錯誤地定成了強*奸未遂。這麼一來,嶽子陽重新恢複公職的事情,也就指日可待。
場中還有一個人,玩得最為放肆,他就是剛從監獄中釋放回來的魯斯年。既然是錯案,他這個主犯當然也就無罪開釋嘍。今天晚上的活動,就是孔祥和幫他接風洗塵。
與往日不同的情形,是多了一個奇特的客人。他是任笑天的老同學,也是現任警察廳長的秘書袁達明。照理說,孔祥和這樣的闊少眼中,或者說是他所玩的圈子裏,是不會容得下袁達明這種小警察的。
談官,隻是小小的副處級,而且不是有什麼實際權力的崗位,與魯斯年這樣的人根本不好比。談錢,袁達明手中的錢,或者是能調用的錢,在孔大少爺麵前根本值不得一提。至於拍馬屁的功夫,也絕對做不到嶽子陽那樣,能把女朋友拱手相讓的程度。
袁達明能夠置身於此,是因為他成了有功之臣。幫助魯斯年脫罪的事,說來容易,真正做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隻要這件事能夠成為事實,也就等於是警察機關和檢察院、法院都在打自己的嘴巴,誰也不會願意做這樣的事。
省警察廳刑偵局的申局長,根本不會答應這種事情的發生。即使貴為廳長的黃長春,看到申局長也隻能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而沒有辦法。後來,還是袁達明幫助出了一個‘調虎離山’的主意,讓申局長去西歐各國考察刑警科技,這才算是找到了突破口。
即使是這樣,由於涉及到三個部門的協調,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作為廳長的黃長春,也隻能是進行決策,發布指令。至於具體執行的方方麵麵,還是要有人協調才行。這樣的重擔,當然是讓袁達明義不容辭的給承擔了起來。
對於這項工作,袁達明是發自內心的感興趣。有了黃廳長的指示,他根本不要擔心承擔責任的事。隻是幫助跑跑腿,就能結識孔祥和這麼一幫權貴子弟,何樂而不為!
有了這麼一段經曆,袁達明出現在今天給魯斯年洗塵的晚宴上,當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嘍。吃了飯之後,再到夜總會來瀟灑走一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沒有想得到,就是今天的這麼一瀟灑,會讓自己的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