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我說的嘛,肯定沒有壞事。你看,現在不是應上了嘛。”揚東生樂得直在用手抹自己的麵孔,發自內心的在為老同學慶幸。
“高,高家莊的高。有了這麼一招,黃長春什麼報複措施都使不出來嘍。”政治部主任朱軍瞟了瞟麵色有點發白的黃長春,心中暗自快樂著。
“我說你這個老吳呀,你可不能光顧著自己站在這兒樂。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我*幹*女兒的父母,都是金陵大學的教授。這一位嘛,就是我的幹女兒易芷寒,在省警察廳工作。以後碰到什麼不方便的事情,還請大家多多關照。特別是在座的各位警官叔叔,我可把孩子拜托給你們了。”何文秀可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吳啟明那邊剛一開腔,她就把易家三口人給請上了台。
她這個架勢一擺,倒是很簡單。有的人,頭就不是一般的疼。不要說是你黃長春,就是孔達人,再想要動易芷寒的手,也要先想一想如何迎接吳家夫婦的怒火。
沒有舉辦這個宴會之前,你們還可以用不知者不罪來推托。現在可不行咯,規模搞得這麼大,就是不讓人有推托的借口。這個時候,場中最難受的人,當然是要數黃長春。盡管惡心,隻是實力不如人,也隻能是把眼前這隻蒼蠅給吃下去。
易芷寒的爸爸是金陵大學中文係的教授,雖然是做園丁的人,但絕對不迂腐。自從淩晨警察上門來取證之後,他就一直在心中打鼓,總感覺到女兒有什麼事情瞞住了父母。
中午放學回家後,易芷寒把吳家夫婦要收自己為幹女兒的事情,給父母彙報了一下。聽到這種事,放在一般人的家中,早就是喜不自禁。能攀上這種大官的機會,生活當中可不多噢 。
“老白,你說這中間有沒有什麼其他文章?”易教授背著女兒,問起了老婆。易芷寒的媽媽姓白,也是大學的教授,在計算機係當係主任。聽到老公的疑問之後,也在皺眉毛。心中抱怨道,這個死丫頭,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放在心底,就是不肯告訴父母親。
看到妻子沒有回答,易教授又推測說:“我聽說吳司令員家就是一個兒子,沒有娶媳婦。會不會是看上了我家芷寒。用這種方式來接近女兒哩。”
白教授遲疑了一下以後,搖了搖頭說:“不會吧。真的是看上了我家芷寒,完全可以直接求婚。這樣做豈不是舍近求遠了嗎?再說,我家芷寒早就有了意中人。這丫頭,可不是一個容易改變主意的人。”
“是嗎,芷寒有了男朋友?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哩!”易教授有點抱怨的意思。作為一家之主,竟然會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這可不是什麼有麵子的事。
白教授展眉一笑說:“老易,不是沒告訴你,而是你沒有注意。要怪,還是怪你自己太馬虎。”
易教授有點不信的說:“怎麼可能呢?女兒的事,我是一點也不敢大意的。”
“你還記得孩子在學校上學時碰上色*狼,差點失*身的事情嗎?”白教授提示了一下。一說到這事,易教授就沉下了麵孔:“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哩!隻恨我們的力量不夠,不然,我會去宰了那個畜生。”
“有個男孩子救了我家芷寒。”白教授在進一步的提示。聽到這裏,易教授也是豁然開朗:“噢,你說的是那個任笑天,好孩子,是個好孩子。咦,他不是回了老家嗎?讓我想想,對了,是回了海濱市。”
“是嗬,這孩子現在是一個區的紀委副書記,現在又和芷寒同上了學,都成了法律係李教授的關門弟子。老易,你說這不是緣分嗎?”白教授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母愛。
“緣分,緣分,這是大大的緣分。隻是——”易教授遲疑了一下。白教授不滿地瞪了老公一眼,嗔怪道:“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唄。家裏人說事,也要這麼藏頭露尾的幹什麼?”
“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主就行。我隻是擔心他們分居兩地,日後成了家也是十分不便。各有各的事業,都不好放棄。”易教授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他本來以為妻子會附和自己的看法,卻沒有想到,白教授隻是微笑不語。
看到老公有點生氣的模樣,白教授才揭開謎底說:“你別操這個心啦。那個調走的周廳長,就是任笑天的舅舅。不然,你以為你女兒就這麼容易成了廳長秘書,成了這麼年輕的幹部處副處長。”
“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易教授點頭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今天晚上,這個任笑天也一定會到場。嘿嘿,老白,到時候,我們可要幫女兒好好地把一下關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