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徐靜柳兩個人,合起來出手,也占不到魯老大一片衣角。如果說魯老大無法對敵的話,易芷寒想要參戰,也隻能是白饒。如果不是這樣的原因,易芷寒又怎麼會如此乖乖的聽話?
這個時候的魯老大,表現出了充分的興奮狀態。他的臉色發紅,眼睛之中也布滿了血絲。嘿嘿,好久沒有碰上這麼一個等級的對手嘞。既然碰上了,那就好好地過上一把癮。他也不玩什麼多餘的花俏動作,直接就是一記衝拳,對著高個子的心口處打了過去。
高個子一看這個鏡頭,立即眯細了眼睛。在他生活的那個圈子裏,高個子就是以力大而著稱。曾經生撕猛虎,力鬥莽熊。就是到了戰場上,也是隻憑兩隻拳頭就能橫衝直撞。此時看到魯老大竟然要和自己比試拳頭上的功夫,冷哼一聲,也是一拳迎了上來。
兩隻碩大的拳頭,就這麼硬碰硬的撞擊到了一處。雙方的拳頭都是皮開肉綻,血流如注。兩人依然不肯退讓,還是一拳接一拳的砸了下來。已經打開汽車窗戶的易芷寒,隻聽到雙方拳頭上傳出‘滋滋’的骨裂聲,很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拳,兩拳,三拳......雙方就這麼一拳拳的對打開了。隨著他們倆的拳頭舉起,一連串的血珠也同時飛揚在半空之中。
“傻蛋,幹什麼要拚拳頭哩。要是依我的想法,兩個人合起手來,直接就把這個司機給做掉,不要這麼麻煩。”尾隨在後麵的桑塔納車輛上,也有人在發表議論。說話的人,是嶽子陽。
“孔少,這事情好象有點不對頭。就憑易芷寒這丫頭,怎麼總是有高手在身邊保護哩。而且,這種保護好象是貼身保護。再說,這種高手就是花錢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耶!”魯斯年不參加嶽子陽的評論,而是在對自己的新發現在進行著推斷。
袁達明的臉色很不好看。本來,他並不想來看這個熱鬧,是被魯斯年給硬拉了過來。此時看到如此情景,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不是一個滋味。再聽到兩個人的議論,也在有點鬱悶地發表自己的意見:“這樣的高手,應該不是來自於社會上。”
“袁主任,你說不是來自於社會上,那能從哪裏冒出來呢?”嶽子陽刺了袁達明一句。
袁達明立即反唇相譏了一句:“嶽子陽,你不能用腦袋瓜子去想嗎?這樣的高手,隻有一個來處,那就是軍隊之中。”
嶽子陽本來還想要分辨,隻是想了一想,也覺得袁達明說得有點道理。再聯想到易芷寒的幹爹是軍區司令員,也就歎了一口氣。突然,他又眼前一亮,說:“草他娘的,我們不如乘著這個機會,去把易芷寒這小娘兒們給做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做了也沒有人知道。怎麼樣?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嶽子陽的特長是阿諛奉承,說話做事則是很少運用大腦。他的話剛一說完,看到大家都沒有反對,立即就開始行動,順手將身旁的車門打了開來。
雷,不是一般的雷。對嶽子陽的提議,汽車上的另外三個人不是不想反對,而是被嶽子陽的話給徹底雷倒。明明知道易芷寒有高人在保護,而且這種高手來自於軍隊,還在想著要去乘亂打劫,這可不是一般的雷人。
‘啪’,隻聽得一聲響,坐在旁邊一直沒有吭聲的孔祥和,順手給了嶽子陽一個耳光。這一記耳光,不是平時的鬧笑,而是真貨實料。嶽子陽的臉上,那五條鮮明的紅印,就是最好的證明。
“孔哥,你為什麼打我?”嶽子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雖然有點畏懼孔祥和,但也因為疼痛和羞辱,而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打你!打還是輕的哩。”孔祥和的臉色鐵青,氣得不想多作解釋。難怪孔祥和會這麼生氣,因為他已經知道,今天晚上因為一時興起而策劃的報複行動,已經是撞到了鐵板上。自己讓人偷襲有軍隊高手保護的人,真的要是有了什麼閃失,就是當省長的爸爸也護不了自己。
想到這樣的後果,他也不再多話,朝著開車的魯斯年吩咐了一句:“走,趕快走。再在這兒蹲下去,不被這小子給害死,氣也得給氣死。”
“好,要走就快走。今天這事,恐怕是討不了好處。”魯斯年將油門一鬆,汽車立即就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