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安為了更好地幫助梅潔,自然要了解任笑天的最新情況。對這樣的要求,梅潔自然不會拒絕。再說,她說的這些情況,也不會對任笑天造成傷害,自然也就不會拒絕提供消息。
造成突變的原因,還是昨天晚上在顧小雪家的那頓晚宴。先是花東昆心急了一些,讓劉唯一盯住了任笑天,想要能在床、上捉個雙。這樣的做法,除了讓任笑天引起警覺外,什麼作用也不會有。
梅潔總認為,自己已經當上了辦公室的副主任,大大小小的也算得上是一個官員。有了這樣的進步,雖然不奢望立即得到任笑天的愛,多少也能得到一些溫存和甜言蜜語吧。
誰知,晚宴匆匆忙忙的結束後,梅潔什麼都沒有得到。就連告別時想要的一個吻,也遭到了拒絕。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梅潔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晏子安下榻的‘望海大酒家’。
就在昨天晚上,梅潔滾進了晏子安的懷抱。你任笑天算個啥呢?一個死了爺爺、父母遭人陷害的可憐蟲。與晏子安這種京城公子比起來,差距大著哩。
因愛成仇,這就是梅潔的心態。就在昨天晚上,她對晏子安說出了‘美容化妝品’的事。雖然不能肯定是什麼意思,梅潔也很有把握,說這一定是任笑天與顧小雪之間的暗語。
得知任笑天被紀委帶走以後,梅潔沒有一點傷痛的感覺,隻是覺得解恨,覺得痛快。今天整個一個白天,她都和晏子安在一起,都在等待‘太平洋賓館’的消息。
年輕人在一起,打發時間的最好方法就是‘嘿咻’。更何況,梅潔也是剛剛嚐到此中的味道,更是樂此不疲。除了吃飯之外,兩個人就一直是在床、上大戰不休。到了最後,就連晏子安這樣的浪蕩子也大呼‘吃不消’。
隻可惜,他們所想要的好消息卻一直沒有等得到,反而是任笑天絲毫未損的也到了‘望海大酒家’。這樣的消息,實在是讓人感覺到掃興。“草尼馬的,一幫無用的廢物。”晏子安將桌子上的茶杯砸到了地上。隻是因為地麵上有地毯,茶杯在地上滾了幾滾,沒能砸得碎。
“子安,這事就這麼算了嗎?”赤、裸著身子的梅潔,從背後抱住了晏子安,用自己那兩隻白玉球磨蹭著晏子安的背脊。
此時的她,要比晏子安更加迫切的希望看到任笑天出事。人常說,最毒女人心。這種因愛而成仇的女人,最是心狠不過。她想著要讓任笑天失敗,想著要讓任笑天知道拒絕自己愛的後果。
“算?這怎麼可能!你等著吧,今天晚上一定會有好消息。”晏子安獰笑著。梅潔一聽,就知道晏子安還有另外的安排,開心的抱著晏子安親吻了一下。
‘太平洋賓館’裏,由於任笑天的身體突然出現不測,也就提前離開了現場。對於這事如何結束,任笑天並不十分關心。有了省紀委的茅書記和市紀委的薑書記到了場,總會要有個說法吧。
他想得不錯。任笑天剛一離開,一幫領導就形成了決議。帥兵和苗林、花東昆等人停職檢查,要對今天這麼一起違背組織原則的非法審查有所交待。到了這時,帥兵也隻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雖然給自己下指示的領導都在眼前,他卻不敢多說一個字。真要那樣做的話,自己也就死無葬身之地嘞。
至於灞橋冷山違紀的事,則由郝主任帶隊進行審查。所有違背規定承包的灘塗,全部要退出來。這條消息傳出去,頓時就在市裏麵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到了這時,陳中祥好是後悔,如果知道把灘塗承包的事,也當成了任笑天的罪名,自己說什麼也不會答應呀!
為了這事,市裏那些也承包了灘塗的官員們,都把市紀委的帥兵給恨上了。光棍不擋財路,哪有你們這麼一個做法,把大家都已經到了口中的食物,還硬生生地掏了出去。
其實,要說最為‘杯具’的人,還是應該算灞橋鎮的冷山。因為得罪了李震民,被貶到了窮鄉僻壤的灞橋鎮。又因為碰上了董海生那個地頭蛇,幾年時間都沒能發出一點自己的聲音。
好不容易碰上了任笑天,當上了常務副鎮長,也享受到了正科級的待遇。手中有了權,說的話自然也有人聽。加上灞橋的幹部都多少不同的承包了一部分灘塗,這是工資之外的一部分收入。
這個時候的冷山,有權有名又有利,好是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