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麼一套說法,到是讓謝正中聽了連連點頭。這個鬱主任是個人才哇。知道我這個常委,可不是一般的黨委書記。我剛一到職,就知道貼了上來。嘿嘿,這小子有點意思。如果可能的話,倒也可以拉過來用用。
鬱文遠這麼一說,到是引來了不少鄙夷的眼神。特別是副鎮長餘和平,更是狠狠地瞪了鬱文遠一眼。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這個老朋友,怎麼會這麼快就背叛了任區長?
由於鬱文遠的這麼一解說,全慕文的請假也就順理成章的得到了批準。謝正中十分大度地拍著全慕文的肩膀說:“全鎮長,既然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多休息幾天,不算什麼問題。我看也不要拘泥於十天時間嘛,既然是要休息,那你就好好休息上半個月,這也是為了更好地幹革命工作嘛。大家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耶?”
“對耶,對耶!謝常委說得對,有這樣關心下級的領導,我們做事也有勁噢。”
“是呀,全鎮長,既然謝常委這麼關心你,那你就放心休息吧。”
“嘿嘿,全鎮長,你累了這麼久,也是該好好休息咯。”
在場的人,七嘴八舌地附和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在支持全慕文休息,到底心中是什麼意思,那就隻有各人自己清楚嘞。
“全鎮長,你休息結束之後,可以直接去省城嘛。在那兒蹲上半年時間進行招商引資。我相信,你一定會向灞橋人民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謝正中接著又補上了一句。
全慕文一聽,心說這小子好貪心,不但讓我休息半個月,還要將我趕到省城去半年,好方便自己掌握灞橋的控製力度。行,我就如了你的願吧。“行,謝書記,你放心,休假一結束,我就直接去省城,給你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家中的工作,就全部拜托你嘍。”就這樣,全慕文笑嘻嘻的走出了會議室。
現在從灞橋到市區的交通方便得很,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一班公共汽車。當然,全慕文用不上去乘公共汽車,顧之彤那兒有送貨的卡車,順便送上一程也算不了什麼麻煩事。當任笑天回到市區不久,他也就趕到了‘望海大酒家’。
看到全慕文接著任笑天的腳步走進賓館房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有點驚訝。
“慕文,你怎麼也回來啦?”水素琴首先發問道。她是紀委書記,最先想到的事情,是全慕文如果因為賭氣而回來的話,會造成政治上的被動。
大家得知這麼一段過程之後,各人臉上的神色不一。最先是劉丹丹‘噗哧’笑出了聲,接著就是易芷寒以手加額道:“嗨,可憐的孩子,這個謝正中,怎麼就傻到這個樣子咯。見到過的傻人不少,就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
趙長思有點不解地問道:“丹丹姐,你為什麼要發笑呢?芷寒姐姐,你怎麼會說姓謝的傻呢?”
“這你還不懂嘛,長思。”劉丹丹抿嘴笑道:“那個謝正中是在犯傻哩。他不但要搶奪權力,還想把你慕文哥給徹底架空。要不是他的心太急,心太貪,慕文還不好請假離開喲。”
趙長思眨了一下眼睛,顯然還沒有弄得懂劉丹丹話中的意思。 易芷寒輕笑道:“長思,慕文哥如果留在灞橋,怎麼幹都不好做人。幹好了,成績是謝正中的。出了問題,隻能是自己兜回來。進退兩難,動輒得咎。與其這樣,反而不如來上個一走了之。”
“丹丹姐,慕文哥請了假,豈不就是給了謝正中的機會,讓他有時間,有空隙來完成自己的布局。等慕文再回到灞橋的時候,大權旁落,還能再有什麼說話的餘地?”羅大鵬也在一旁問道。
“大鵬,你以為灞橋的事情就這麼好辦的嗎?想一想當初小天和慕文去灞橋的情形,這麼多人幫著,還不是波濤洶湧,波瀾迭起嘛。灞橋的民風彪悍,手上沒有幾分真功夫的人,休想能夠得到民心。你說說,憑著謝正中這麼魯莽的衝過去,就能取代慕文和小天嗎?”劉丹丹解釋說。
羅大鵬點頭說:“是的,丹丹姐說得不錯。就憑灞橋老百姓給天哥送行的那份熱情,姓謝的就是拍馬來追,也是趕不上來的。他再把慕文給趕得離開了崗位,有他的麻煩在等著哩。”
“是嗬,謝正中不削慕文的權力,慕文不好請假離開。如果說謝正中在工作上碰到了麻煩,慕文也跑不了責任,還要硬著頭皮幫助擦屁、股。現在這麼一鬧,怎麼說也找不到慕文的責任。到了時候,謝正中也隻能咽下自己釀下的苦酒。”水素琴也幫助分析了一通。
有了這三個女子的解釋,屋子裏的人都算是明白了過來,知道全慕文的大權旁落並非壞事,也就放下了心,隻有趙長思還在不停地咂著嘴巴,顯得很不開心的樣子。
“長思,你還有什麼心事喲,說出來大家聽聽。”全忠賢對趙長思最是疼愛,連忙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