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近,真相漸漸呈現到眼前。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從閣樓裏傳出。
正要出門的包租婆聽到聲音,身體一哆嗦,向閣樓望了一眼。醋溜溜的嘀咕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有體力,一大早就不安生。哎,照這樣下去,他們要是住在了一起,那我的房租可是要少交一半了。哎!”一大早包租婆就被深深的憂慮擾了心情。
歐陽純的一聲震天吼把在睡夢中的王澤驚醒了。王澤扯了扯身上的短裙,心想卻想著,下雨天即使是夏天也是這麼涼去。他揉著朦朧的眼睛坐了起來。可不曾想蕎麥心的枕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算上昨天的那次,這可是第二次被打了。與第一次相同的是,這次他同樣的莫名其妙。
王澤蹭的就站了起來,瞬間清醒了,瞪著眼看著歐陽純,心想這是鬧哪樣?隨著王澤的起立,又一聲獅吼功響了起來。這時,王澤才意識道,他還穿著小一號的背心和到膝蓋的短裙呢。
“變態啊!”這時歐陽純的反應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卻擾的王澤一陣頭疼,他可不想招惹什麼麻煩。
他情急之下急忙捂住了歐陽純的嘴巴,可是在弱勢群體看來這更像施以**的前奏。歐陽純當然不能束手就斃,她激烈的反抗了起來。但是她也不想想,如此弱小的小女子怎能敵過有備而來的好漢呢。
待歐陽純筋疲力盡的時候,她才知道即使自己再如何反抗都是枉然了,索性也就放棄了抵抗,任君施為了。
看見歐陽純情緒終於安定了下來,王澤才慢慢開口“現在的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想的情況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不是,總而言之呢,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聽明白了嗎?”
歐陽純弱弱的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她指了指捂著自己嘴巴的手掌,表示呼吸不是很順暢。懇求的眼神看著王澤,意思是不是可以放開她。
歐陽純的眼神著實可憐,王澤忍不住放開了手,誰知剛鬆開手掌,歐陽純就激烈的呼喊了起來“救命啊!”
一語石破天驚,也徹底的激怒了王澤,他也顧不得阻止歐陽純了,氣急敗壞的說道“哎!要知道這樣就不做好人了,不救你就不會知道你那些破事,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就不會陪你喝酒,不喝酒你就不會吐了我一身,還吐了你自己一身,我也不會找人跟你換了衣服。”
“那給我換了衣服,你怎麼不走?”歐陽純弱弱的問道。
“哎!提到這裏我就更恨了。該死的下雨天,偏偏刮什麼破風。刮就刮吧,偏偏把我那屋的門給關死了。恰好的是我的鑰匙還鎖在屋裏了。我說的是巧合哦,可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要多想啊!”看見歐陽純探究的眼神,王澤趕快又強調了幾番。
“可是,你怎麼穿著我的衣服呢?”歐陽純好奇的問道。
“那你讓我怎麼辦?衣服上被你吐得亂七八糟。黏糊糊的我不洗洗啊,當然不排除你這裏有洗衣機的原因。但是我洗洗不應該嗎?洗了衣服,我也不想穿你的衣服的。誰知道夏天也有這麼涼的時候啊。哎!氣死我了!”王澤越想越覺得委屈,一腳把掉落在地上的蕎麥芯的枕頭踢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