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低頭,咬住了她的……她嘴裏忍不住發出難耐的聲音,臉漲的通紅,身體一個激靈,感到一種蘇麻,令肌膚的每一個毛孔都擴張了開來。
他索性雙手扯住她的襯衫,用力地往兩邊一扯,隻聽到啪嗒的聲音,扣子全部被扯掉,掉在地上,而她月匈前的風光像兩隻跳脫的兔子一樣從衣服裏麵彈了出來,那風光極大的刺激了他的感官。
他的雙手握住,懲罰似的……用力,她瞪大了眼睛,眼睛裏含著被羞辱的眼淚,低低地懇求著——
“別……不要這樣,不要……”
但是,感忄生戰勝了理智,葉淮南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啊……”秦安暖嚇得尖叫一聲,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他的手便被她夾住了。
“夾的這麼緊,不肯我拿開手?”他抬起頭來,眼神迷離如霧,問道。
秦安暖被他一說,連忙又鬆開了腿的力量,但是她才剛一鬆開,他就毫不客氣地進一步動作,手指竟然撩開那一層布料,直達她的秘密花園……
……
……
秦安暖幾乎要癱軟在椅子上了,費著很大的力氣緊緊咬住下唇才控製住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她憑著最後一點理智和力氣,試圖頂起膝蓋,擠開他,但是,男人與女人的力量,那是天差地別的。
那饈人的地方,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連某處的形狀都被印的清清楚楚的。
葉淮南再倒抽一口冷氣,再也忍耐不了了一般,便要繼續動作……
她的臉漲的通紅,身體產生了一種反應,她害怕地將整個人往後縮,腳費力地踢起來。
他呼吸粗重,額頭上冒出汗液來,急切的模樣令她感到可怕,他好像一點都不給她退縮逃避的餘地!
“總裁……”
然而,正在這時候,不明真相的常瀟推開門,像平常一樣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形,他一怔,立即閉上眼睛,緊張地道:
“抱歉,我……”
“shit!”葉淮南低咒了一身,滿臉惱火,幾乎同一時間地用自己的身體趴在了秦安暖的身上,防止她的泄露的春光被他以外的人看到。而秦安暖嚇得像一隻鼴鼠一樣,在他的身下縮成一團,瑟瑟縮縮的,一動也不敢動。
“總,總裁我真的不知道,您之前也沒有吩咐,我……”常瀟急忙關上門,站在門外結結巴巴,漲紅了臉的解釋道,這已經是他第三次破壞總裁的好事了,他擔心自己下飛機後會被打回中國,因為這樣三番兩次,男人的身體真容易出現問題。
“你不用再跟著我了!”葉淮南惱火地低吼道,他懷疑自己這個得力的屬下在被小四拋棄後,得了破壞別人好事的綜合症,每次都在他最關鍵的時刻出現,破壞他的興致!
“是!”常瀟即刻回答道,然後過了會,又弱弱地補充了一句,“我滾之前還是要彙報一句:與俄方談判的所有資料我都檢查過了,發現其中有個地方還需要總裁過目確認,稍後給您送過來!”
“滾!滾!滾!”連續三聲怒吼般的滾,常瀟逃也似的走了,臉頰漲得通紅通紅的,安紫莫奇怪地看著他——
“怎麼了?”
“我要被解雇了!”常瀟懊惱地說道。
頭等機艙裏麵,葉淮南漲紅了臉從秦安暖的身上爬了起來,秦安暖立刻蜷縮起雙腿試圖掩蓋自己被暴露的地方。
葉淮南突然按住她的腿,她眼神一跳,看著他,他手伸到她的腰間,將高高撩起的裙子扯了下來,遮住那饈人的地方。
秦安暖見此狀,悄悄地鬆了口氣,她紅了臉,說道,“幫我解開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但是,葉淮南並沒有聽她的,他修長的手指拉過她襯衫的兩邊,為她將扣子一顆一顆地扣上,那指尖偶爾不小心碰到了柔軟。
秦安暖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喘,就怕月匈部會上下起伏,所以,她緊緊地憋著,臉漲的通紅。
而他就這麼一顆一顆扣子給她扣好了,然後才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的手解開了。
一獲得自由後,秦安暖立即坐直了身體,眼睛閃避著,不敢與葉淮南對視。
葉淮南這才開始慢慢整理自己淩亂的衣著,等秦安暖回過神來後,他也恢複了那優雅的禽獸的形象,等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她低著頭,漲紅了臉,快速地走進了洗漱間裏。
一關上門,她的身體倚在門上,眼睛看向鏡子中淩亂的自己,她的一張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