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璽……
當著兩個字出現的時候,秦安暖不由地抬起了頭,往電視上看了過去——
隻見,薄璽正從飛機上踩著雲梯下來,本次隨同一起訪華的還有皇室的公主薄荷。
飛機下,眾多訓練有素的皇家護衛軍,以及國內的軍隊嚴正地守衛,國內的領導人站在飛機前頭,順便圍著拿著鮮花的孩子。
薄璽走了下來,伸出手與他們一一握手,評論家又從他的姿態中解讀出了他對中國的友好和喜愛。
而薄璽,依舊是那樣的優雅高貴,尊貴不凡,他身上穿著一襲深色的風衣,當風吹來的時候,衣角飄起一點,顯得更加的英俊不凡,他展現在世人麵前的每一個姿態,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優雅迷人,合乎一個皇儲的規範。
他的貼身管家皮特和隨行地翻譯站在他稍後的位置,輕輕地說著什麼。
稍後,他在機場做了一個短暫的發言,言語間毫不掩飾對中國的喜愛。
有記者問道,“皇儲您為什麼對我們國家如此情有獨鍾呢。”
薄璽看著鏡頭,稍頓了一下,說道,“這是一個美好的過度,是我母親的故鄉,那麼,我也算半個中國人。而且,我曾在這裏留下難忘的記憶,這一年多以來從來不敢忘懷,所以,我又來了,希望中國人民會歡迎我。”
記者們都笑了,有記者說道——
“您在中國擁有著超高的人氣,民眾都非常喜歡您,願您在中國有一個愉快而難忘的旅程。”
“謝謝。”薄璽大氣地點頭,微笑著與記者們揮手致意,然後與中方領導人一塊坐上導航車,一邊交談,一邊出了機場。
“啊,皇儲要訪華了啊。”林呦呦看著電視上那張熟悉的臉,說道,“說起來,他還真是一個令人覺得如沐春風的人呢,有一年多的時間沒見了吧。”
“是,一個令人感到如沐春風的人。”秦安暖視線收了回來,低頭吃飯,說道。
那六年是她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她與他一起度過,而現在也隻能隔著電視屏幕看到他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以來,她經常會在國際新聞當中看到薄璽的身影,明確地知道他的基本行程,他整個人的氣度越發的優雅大氣,在國際事務中常常扮演著主導者的角色,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也越來越成為某一部分勢力的敵對對象。
他的生命依舊是榮光與危險並存。
而她無論多難,都沒有向他求助,咬緊牙關挺著。
“快吃吧,吃完去買嬰兒床,買完床還要去見客戶,謝玲則要跑一趟建材市場。”秦安暖說道。
“鐵娘子!這就是我們夢吉最大的特色!”林呦呦笑著說。
他們公司五個人,全部都是女人,整天和男人打交道,到男人的手裏搶飯碗養活自己。
機場方麵。
在又一次做了短暫的交流後,中方負責接待的人員上前,說道,“皇儲殿下,我們安排您在您非常熟悉的亞洲大酒店下榻,入住的還是您原來的房間。”
皮特聽了,上前一步,想說些什麼,但是薄璽暗暗地製止了,他親切地說道:“感謝,我非常滿意,我和亞洲大酒店的總裁葉先生一直是好友,入住他的酒店對我來說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在又交談了片刻之後,薄璽和薄荷兄妹終於坐上了中方安排的接待的車,直達亞洲大酒店。
車上。
薄璽身體放鬆下來,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妹妹,寵溺地說道,“我有小道消息,你要不要聽啊?”
“不要。”薄荷果斷的拒絕。
“那好吧,不聽算了。”薄璽佯裝閉上眼睛睡覺。
“喂!”薄荷一把拉住他,不依地喊,“哥哥!”
薄璽笑了,睜開眼睛,“好吧,我告訴你,葉然今天下午會在酒店出現,因為葉氏集團要在酒店舉辦一個聚安大樓廣告的發布會,他負責統籌,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薄荷頭一偏,說道,“我才不要去!我說過的,我不會再纏著他,我一直躲在酒店房間,避免和他碰麵。
再說了,我這次跟著來,是母親看你孑然一身,怕你會孤獨會無聊才要我來的。倒是你,是不是一下飛機就想去找秦安暖那臭丫頭,你剛才在鏡頭前說的話,是對她說的吧。”
“我是一個皇儲,說話代表的是一個國家,怎麼可能對著鏡頭講私人的話,你想太多了。”
“嘁,你以為我聽不出來?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啊。”
“好好好,我不惹你了,你的嘴呀,有時候比刀子還厲害,明明心比海綿還要柔軟,真是容易吃虧的個性。”薄璽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