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看差點沒有把我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怎麼了呢?
當我把電話那頭人說的地址切換成衛星模式之後,一個詭異的骷髏頭出現在了我眼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我被嚇了一跳,這什麼玩意?
等我第二次壯著膽子仔細看了一遍之後,心裏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原來那個詭異的骷髏頭,隻是一座座破敗的民房組成的圖案,仔細看的話和骷髏頭還是有點區別的。
“媽的,嚇死我了……”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才定下心來繼續往下看。
還真別說,那處空曠的地麵上,還真有不少墓葬,看來好像不是個騙局。
就是公墓的這位置有點遠,都快出了江陽市了,也不知道我那輛破電動車能不能到,明天人家要是不要我,我還要死皮賴臉的在那充電才能回來,真是悲催阿!
算了,明天去了就知道了,想到這我倒頭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這一覺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多起床來。
伸了個懶腰之後我趕緊給二胖打了一個電話,問問他張姨怎麼樣了。
“封子!我媽醒過來了,今天早晨醒過來,我正和她說話呢。”聽到二胖興奮的聲音我就知道張姨暫時沒事了。
就在我準備去醫院替下二胖讓他先去休息一會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我脫在床邊的那雙鞋。
我清楚的記得,昨晚睡覺的時候,那雙鞋叫我順手踢到了一邊,怎麼今早醒過來的時候,它整整齊齊的放在了我的床邊,而且鞋口還是衝著外麵,真是怪事。
“難度我夢遊把鞋放好了?”想到這我搖了搖頭,不可能阿!哪有這種事情。
想到最後難道和我昨晚做的那個夢有關係?
我記得昨晚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我起床上了個廁所,看到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站在我床邊,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夢中那女人站的位置,好像就是這雙鞋現在擺放的位置,不會是……
想到這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後脊背發麻,一分鍾也不敢在家裏多留了,拿上電動車的鑰匙急急忙忙的趕去了醫院。
一路上想了很多昨天晚上的事情,本來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向的態度就是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
打個比方說人家別人在那擺了碗米飯祭祀亡魂,你要是不信走開就行了,千萬別燒包上去一腳把人家米飯踢了。
我就是這樣,對於這些鬼神之事,不信歸不信,但要是真有這些事出現在眼前,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一路上都在拚命的安慰自己,說不定那雙鞋是我自己擺在那裏的,隻是忘了而已。對!一定是這樣的,這麼想著我心裏好過了很多。
很快我就趕到了醫院,匆匆忙忙的趕到了二胖說的那間病房。
張姨早起的時候就被轉到了普通病房,聽二胖說,是張姨吵著鬧著要出來的,我當時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準時張姨心疼錢了,監護室每天要花一千多塊呢。
一進門就看到二胖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了張姨的床邊,呼呼的大睡了起來,不用問肯定一晚沒睡,看到張姨沒事,這口勁一鬆就地睡著了。
現在張姨的臉色要比昨天好多了,正在用溺愛的眼神看著趴在她床邊的二胖。
張姨一看進來的是我,趕緊張羅著要我坐下。
我順勢坐到了張姨的另一邊,小聲地問道:“張姨你怎麼樣?好點了嗎?”
張姨還是老樣子,不論什麼時候都是笑容滿麵,今年剛剛四十歲出頭的張姨,早已經被過重的生活壓力所摧殘,一頭黑發竟然白了一半還多。
“我呀,沒事,我命大的很,你和小胖別聽醫生瞎說,什麼心髒搭橋我不用做的,你們別放在心上。”張姨始終都是微笑著對我說話,好像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她一樣。
“小胖都跟我說,昨天幸虧是有你了,要不然我阿,我這條命阿……”張姨說著話竟然有點想掉眼淚。
我一看這可不成,張姨現在的心情可不能太激動,趕忙出聲勸了半天,這才算把張姨安撫好。
等到張姨情緒稍微穩定點了之後,她又繼續說道:“你看你看,人上了年紀,總會多愁善感,讓你見笑了。”
“沒有沒有張姨,你說什麼呢,你看阿,我學過點相術,依我看你起碼活到八十歲,九十也不是不可能。”
相術?我學過個屁相術,一切還不都為了哄張姨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