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他還嫌自己的屎臭,不在這兒呆了,擰著鼻子去了另一儲藏室。
兩個儲存室是一樣大小的,都有五十公分的石台,上麵也是一排圓形凹槽。
他走到一塊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下休息,這次他是坐在地麵上的,他覺得還是貼地氣踏實,安全。
隨說現在肚子是不痛了,但是饑餓感卻上來了,要是早知道,剛才拉屎不拉完留一半就好了。
雙手插進頭發裏,把頭發抓的亂七八糟的,看了看唯一透光的洞口,他下來大概也有個把小時了吧?不知道上麵的事情怎麼樣了?那小子不會是死了吧?
想到這兒,他就坐不住了,不行得上去看看,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讓自己的家人替他背這人命。
剛走到洞口,又折了回去,我爺爺一時突發奇想,覺得那畫卷一定是大爺爺藏起來的,那就別怪他順手牽羊了,誰叫他拿這個破地窖嚇唬他。
當時,那灰布頭被他拿來鋪在地上當了墊子,那畫卷被他隨手扔在了石台上,現在隻有破舊的牛皮在石台上躺著。四下一找,瞅見了眼牆角粘有他自己黃金翔的半拉殘卷,咦!惡心的快速挪開了視線。終在石台圓形凹槽裏找到了被他扔掉的畫卷。
我爺爺覺得把這東西交給太爺爺說不定還能幫他報這恐嚇之仇,就算他判斷錯誤,這東西是別人放忘的,但依他對太爺爺的了解,也許他會躲過這頓板子也說不定?
突然覺得沒白在這破地方呆。
他把這剩下的畫卷重新用那張牛皮包起來,塞進褲腰帶裏,他本身人就瘦,用肥大的上衣一蓋,還真看不出來裏麵塞了東西。
聰明,太機智了,他對自己這次決定相當滿意。
怕東西掉下來,又緊了緊褲腰帶。看看洞口,光暗了下來,天都快黑了。趕緊離開這個破地窖。
地窖口牆麵四周原本是砌著磚的,但是長時間廢棄,又大雨衝刷,很多地方的磚塊都掉了,土層裏鑽出了很多的大樹根須,有的樹根有手腕的粗細。他可以拽著這些較粗的樹根爬出去。
他雙腳蹬在坍塌下來的磚土堆,四周尋照合適借力的樹根,眼餘光卻瞟見一道黑影子,從他身後閃過,原本手要去抓住那大樹紮下來的根須的,嚇的一激靈,手一抖一下子抓了個空,一屁股摔在地上,塵土鬥亂。
顧不上屁股第二次傳來的疼痛,翻身起來躡手孽腳的貼上牆壁,弓身向前,眼眸掃向儲藏室,搜尋那道黑影子。
雖然那個年代的人都比較封建迷信,對於無法理解的事或物,都會自動歸結入鬼神之類。可我爺爺打小就不信這世界有什麼鬼神的存在。所以比一般人的膽子就大,可說真的他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感到了害怕,不是他相信了有鬼,而是他以為是一直心有陰影的吃人黑頭怪,可這想法也隻是在腦袋裏閃了一下就被他自己否決掉了。
要真有黑頭怪,就他下來的大動靜不早就出來吃掉他了,還用等到現在?除非它那會兒不餓現在餓了,可這是不可能的,這地窖也就這麼大地方,一覽無餘,要是真有什麼黑頭怪,那它也隻能是老鼠大小的。
那tm還怕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