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你覺得興和皇帝他做的怎麼樣,他的政策到底有沒有用。”德雷,隨便找了一個路人,問了這個問題,同時,努力壓製自己矛盾的感覺,畢竟問自己的事情,既希望大家說實話,又不希望被罵得太慘。
“哎呦,小夥子啊,你說這什麼話啊,興和龍帝做的當然很好啊,如果不是他的皇家學院政策,我家的孩子還沒辦法讀書呢。”婦人話鋒一轉,“隻不過啊,龍帝下轄青州州牧就沒有那麼好了。”
“大姐啊,你這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跟我講一講。”德雷聽到這裏原本掛著一絲微笑的臉,一瞬間由晴轉陰而且有打雷的傾向。
“哎呦,小夥子你是外地人吧,一定不是青州人吧,不然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青州牧的惡行呢?”老婦說道。“好吧,小夥子,既然你想知道那麼老身我就冒點風險告訴你吧,小夥子,你跟我來。”老婦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對德雷說。
老婦把德雷帶到了一個地下空間,裏麵有著許許多多的人在走動,這時老婦對德雷說:“小夥子,到這邊來,我告訴你關於青州州牧的事情。”
“這青州州牧,自從他上任之後。基本上可以說是民不聊生,他這個十分好色,遇到姿色上佳之人。想盡一切辦法據為己有,有無數的家庭,被他逼的家破人亡,他如果玩膩了就把那些女生丟入萬蛇窟中,淩虐致死,他想盡一切辦法封住我們的口,我們隻要在公共場合上多講一個不該講的字,就可能直接被他滅口,所以朝廷至今仍然不知道他的惡行;他這個人那,不光好色,而且他貪財,我們在青州境內進行一切需要花錢的活動都要上繳九成的稅金給他,如果拿王法跟他說事情,隻會讓自己死的更快而已,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老婦講著講著不由淚流滿麵。
而德雷現在隻覺得自己有著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該死他怎麼敢在朕的帝國,朕封給他的位置上做這種事情。”青州州牧並不知道因為他的行為已經被德雷記在了必殺名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