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奇來到藍淩媚盈的宿舍前,悄悄地推開門,發現東方瀚雲怔對她蠢蠢欲動,當即大聲喝道;“你是何人,膽敢冒犯我斯哈奇的外甥女!”東方瀚雲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斯哈奇一驚,這不是第一次來克洛斯學院就和墨羽一起被為難的那小子嗎?叫什麼東方瀚雲的。
“師父,您怎麼來了!”東方瀚雲惶恐的縮回放在藍淩媚盈胳臂上的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怎麼會在這裏?”斯哈奇上前幾步,憤憤的問道。
“我我我……”東方瀚雲張口結舌,“我是來幫小姐看病的啊!”
“看病,那你看的怎麼樣了呢?”斯哈奇看了一眼仍舊昏迷不醒的藍淩媚盈,試探的問。
東方瀚雲自是沒有能力能把她治好,但那個讓藍淩媚盈成為東方家的人的辦法,應該是可行的吧,他若有所思,斯哈奇繼續問;“小子,我先不管你用何方法來治好我的外甥女,我隻問你一句,墨羽的離開是不是你挑撥的?”從那灰白的匝密的眉毛下投來那濃鬱眼睛的目光,看的東方瀚雲不寒而栗。“師父,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也知道,墨羽是我的好哥們兒,好兄弟,我怎麼會有意挑撥他跟別人的感情?”東方瀚雲為了一己私欲,不惜說盡天下的謊言,在欲望麵前,他感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才亙古不變的真理。什麼一心一意為別人著想,寧願犧牲自己的利益,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那你說他為什麼離開,他去什麼地方幹什麼去了?”斯哈奇主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問。
“我怎麼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師父,不過讓我說出真實想法的話,說不定您又要認為我在挑撥了?”東方瀚雲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
“我這麼深明大義,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又怎麼可能責怪你呢?”斯哈奇瞥了他一眼,然後站在藍淩媚盈的床前,眉心鎖著深深的憂鬱。
東方瀚雲不禁翻了個白眼,說;“依我看,墨羽在讓你們半個月內不準進入此房間的情況下擅自離開,撇下媚盈小姐一人,他的用意已經非常明了了,不是嗎,師父?”
斯哈奇動了下眼珠,言歸正傳;“總之,墨羽讓我們半個月不許進入這裏,就一定要他的道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也不會,快出去,你已經違抗了墨羽在叮囑。也許會因此,媚盈沒有再好起來,這樣的話就全要拜你所賜。”
東方瀚雲本來多雲的天空現在來了塊烏雲,讓他有點不堪重負,在一塊大大的陰影下,他的麵孔陰鬱驚詫。“師父,不是隻有墨羽才能夠治好小姐,我也可以的,您寧願相信一個【畏罪潛逃】的家夥也不惜取眼前人嗎?”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裏麵充斥著淡淡的血光與嚴重的不滿。
斯哈奇沒來得及發號施令,勳誕奇衝了進來,一臉的憤怒,紅紅的臉龐愈加顯得肥碩了,他的話主要針對斯哈奇;“不行,墨羽明顯就是在捉弄我們,他不會回來了,但是表妹非他一人所能治!”
東方瀚雲極其讚成勳誕奇的發言,再一次確定了導師的兒子和自己純屬一路人,斯哈奇卻始終站在乍一看實力那麼薄弱的墨羽的那一邊,有一種信任在於對靈魂的窺視,“不管怎樣,我們幾個現在必須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著,斯哈奇走出宿舍,到了門前停下,回過頭,再次命令他們道;“走!”
“不走!”兩個小夥子異口同聲,勳誕奇絲毫不畏懼的跟他爸爸反駁了一陣,東方瀚雲在一旁暗暗為勳誕奇加油,以至於最後,斯哈奇叫來了衛隊把他們強行帶走,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藍淩媚盈明鏡的臉麵安然的處於華麗的裝飾之間,如夜幕上無數眨著眼的星星中的一輪茭白的皓月。在靜靜地體現著自己的美。
把勳誕奇和東方瀚雲關進了一間黑幢幢的屋子裏,衛隊人員對一切進入這間屋子的人都非常粗魯,不管後者的身份何等尊貴,在他們眼裏都一文不值;“砰砰砰……”他們被用力推進去,撞在一堆鐵器上,發出稀裏嘩啦的響聲。
“可惡!”勳誕奇惱怒的叫道。並踢了一腳散落的器材。
東方瀚雲茫然的東張西望了一番,這個地方到處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我們該怎麼辦?”他惶惶不安的問道。
“這是克洛斯學院專門用來懲罰犯了嚴重錯誤的地方,相當於監獄,一旦進來,再想出去恐怕就隻有等了。”勳誕奇略顯失落,渾身疲累。
“等?”東方瀚雲還不知道犯了重大錯誤的學員該受到怎樣的處罰。
勳誕奇放下【方雷】劍,在旁邊坐下,凱凱而談;“就是說,一旦進入這個地方,就要待上至少一個月,不知爸爸給我們定的是幾號錯誤,如果是一號的,那就別想再重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