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不用跟他廢話了。既然他不願意帶路,那我們就自己去找。”趙天豪說著就要帶這特警進招待所。
“喂,你們幹什麼?我要報警了!”房東連忙阻止說。
“報警?不用了,我們就是省公安廳的特警!”趙天豪拿出證件亮在房東眼前說。
房東一時啞口無言,乖乖地退到了一邊。
五十餘名特警迅速進入招待所開始進行搜查。
趙天豪和楊宇清站在大廳門口,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房東已經不見了。
“他一定是向他的上頭報告情況去了!”楊宇清對趙天豪說。
“剛才就應該看著他。”趙天豪懊惱地說。
這時,一名特警跑了過來說:“趙警官,我們找到地下室了!”
兩人會意,馬上跟著這名特警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入口在樓道的底部,裏麵非常寬敞,布置了數十台電腦,每台電腦上有四個攝像頭傳回的畫麵。特警已經抓住了幾名操作人員。
“全部帶回去!”趙天豪大聲說。
下午兩點,陳紅、杜剛和幾名特警已經帶著宋廷軍和張廷來到a市中心醫院。陳老醫師看了兩人的症狀後說:“是睡降,中降之人一旦入睡如果沒有人解降,就永遠也醒不來。”
“陳老,您能給他們解降嗎?”陳紅焦急地問。
陳老醫師搖了搖頭說:“普通的降頭師恐怕連睡降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解降了。我也隻是聽說過有這樣一種神奇的降頭術,但卻不知道降頭師到底是怎麼施降的,更不知道怎麼去解這種降。如果我猜得沒錯,這種降頭一定是在紅蓮山惹上的吧?我早就提醒過你們,不要去管紅蓮山的是是非非。現在除了紅蓮山的降頭師,沒有誰可以替他們解降。”
“那我們就再上紅蓮山!”陳紅果斷地說,“謝謝您的指點!”
“一切小心!”陳老醫師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年輕人說。
幾人剛出出了中心醫院大廳,杜剛突然覺得醫院門口有個黑影閃到圍牆後麵去了。
“小紅警官,你有沒有覺得這一路上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杜剛問。
“沒有啊!”小紅驚訝地說,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宋廷軍和張廷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其他的。
“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著我們,在紅蓮山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但那時不敢確定。剛才我們一出大廳,這個人看到我們就閃到圍牆後麵去了。”杜剛說。
“就讓他跟著吧,我們先上紅蓮山!”陳紅說。
幾人抬著宋廷軍和張廷上了車,正要出發。突然車前竄出一個頭戴鴨舌帽人來,直直地站在車前一動不動。
“跟著我們的就是他!”杜剛說著熄了火,打開車門下車。陳紅也打開車門下了車。
“你是誰?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杜剛來到那人麵前問。
那人抬起頭,神秘地笑了笑說:“我是來救人的。”
陳紅看到那人的臉,好像在哪裏見過,努力回想了一下,疑惑地問:“你是李楓?”
“警官好眼力!不錯,我就是李楓!”李楓取掉鴨舌帽說。
“你懂降頭術?能為他們解降?”陳紅繼續問。
“我是紅蓮山佛門的持戒,下降解降都很在行。”李楓笑了笑說,“你們這樣去紅蓮山是沒有人願意給他們解降的。說來他們也是自作自受,我昨天就提醒過他們,讓他們不要去赴那個什麼趙副縣長和曾局長的鴻門宴,可他們不聽。以為自己是神探,當警察這麼多年了,就事事計劃周詳,什麼都不用怕了?”
“既然別人都不願意給他們解降,你為什麼要給他們解降?”陳紅懷疑地問。
“我隻是為了將功贖罪,減輕一點自己的罪責。”李楓聳了聳肩說,“廢話少說,如果信得過我,就給我一個空房間,讓我給他們解降;如果信不過,那我就拜拜了。”
“好,我信你!”陳紅看著李楓的眼睛說,“你這就跟我們去中心醫院,我讓人給你安排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