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一驚,死時的模樣?那豈不是意味著這女人死得極慘?
隻聽這女人又說了:“我被那負心人害死之後一心想要複仇,錯過了進入陰間的時間,最後淪為孤魂野鬼,現在想下去也去不了了。”
聽到這裏,我方才想起之前在電影院前麵的一幕,那躺在地上的人駭然在目,我也終於明白為何會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故了,原來幕後之手竟然是這個一心複仇的女人。
“既然你複仇了,那應該心願已了,自然就會下去,你又何必來找我?”雖然慢慢習慣了一些,膽子也大了起來,但始終不太習慣她那張恐怖的臉,於是我目光四處遊離,就是不看她那張臉。
“咯咯”,我話音一落這紅裙女子再次發出一陣怪笑,聽得我腦門子疼,“我本來可以輕易的殺他的,但是我發現就算是殺了他還是不解恨,所以我要讓他活著,活在悔恨和恐懼之中,那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一聽這話,此時我再次看向女子森然的麵吼反倒不覺得那麼恐怖了,於是問她:“既然這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但是她好像沒聽到我的話一般,轉而悠悠坐了起來,從背影上看去,除了那一身破料的血紅長裙之外,倒確實算得上是個比較有女人味的女人。
這女人生前的丈夫叫王德財,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沒什麼本事,但是卻勝在老實本份,女人家在條件不錯,又是獨生女,所以最後看中了他這一點嫁給了他,兩人在母方父母的支持下開了個小作坊,專門製作仿版服裝,日子過得還算殷實。
本來如果照這樣下去,也算是有個不錯的未來。
但是直到後來兩人將小作坊換成了一個大品牌之後,王德財慢慢的變了,花天酒地不說,還時不時的和別的女人玩曖昧,開始的時候這女人還好言相勸。
但哪知道此時的王德財根本不聽不說,甚至直接從偷偷摸摸變成了明目張膽。
其間這女人找她吵過、鬧過,但都沒有任何作用,於是心如死灰之下和王德財分了家,兩人一人一家公司各顧各的。
然而王德財除了生有一幅花花腸子之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他那邊的公司少了女人的支持之後不到半年便直接垮台,沒有了收入的王德財於是又腆著臉糾纏起女人來,後來這女人一見他似乎痛改前非了,於是一時心軟又原諒了王德財。
可惜的是,女人哪裏想得到,這王德財根本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他找上女人也是另有目的。
王德財不知道從哪裏想到的辦法,居然弄來了一瓶濃硫酸,然後將這濃硫酸裝在一個沐浴露的瓶子裏,等到女人去洗澡的時候偷偷換了。
可憐這女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將濃硫酸淋在了自己身上,不過,女人發現問題的時候還早,受到的傷並不算嚴重。
但是那王德財根本沒打算放過她,看到她受傷了不但沒想辦法救治,反而故意拖延時間不說,還再次將大量的濃硫酸潑在了她身上,然後冷冷看著女人痛苦死去。
聽到這裏,我重重一拳擊在桌上,為世上怎麼會有這種衣冠禽獸而憤怒,於是又問她:“難道警察不管嗎?”
女人淒然歎了口氣說:“我人都死了,哪裏知道怎麼回事啊。”
女人含冤死後化為厲鬼,但是這王德財似乎心中有愧,又不知從哪裏弄來了個護身符,讓女人近不了身不好,說幾次都差點魂飛魄散。
直到今天,這王德財和他新認識的女友看電影的時候,女人終於逮到了機會,控製那輛無人的汽車將王德財撞成了殘廢。
聽到這裏我頓時拍手稱快,對付這種人,就要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