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女人疑惑的眼神,我心裏泛起了嘀咕,隻見這女人臉現疲態,衣著暴露,看我的眼神雖然疑惑,但卻少了正常女兒家的矜持,目光流轉間便讓人心頭一動,一看就是深喑此道的專業人員。
我心頭一跳,心想她難道是這條街上做那種生意的?
但是我又不確定,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可是這個行業休息的點,按理來說此時的她們應該在睡覺啊。
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是來者即是客,我也沒理由把人趕走不是,況且,我也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
於是我淡淡一笑問她:“美女,有事嗎?”
“你是這裏的老板?”她打了個哈欠,像是一晚上沒睡的樣子,伸了個懶腰問我,傲人的曲線暴露無遺,赤果果的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不由得眉頭一跳,大清早的看到這香豔的一幕倒還真是養眼,於是悶不出聲的點了點頭。
“我問你,你真能抓鬼?”她也不客氣,一聽說我也老板就走上前來,拉過一把椅子就坐在了我的對麵,兩腿自然一劈,一抹不該出現的粉紅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輕咳一聲,隻覺臉上微微有些溫熱,連忙將目光撇到別處,隨後嘿嘿一笑指著門口的招牌說:“這個就見仁見智了,主要還得看你的問題出在哪裏。”
“別整這些文縐縐的,你就直說吧,我的事你能幫我嗎?”她看來也是個直爽人,掏出根細長的煙叨在嘴裏,還順手給我遞來了一根。
“謝謝,不會”,其實我偶爾也是抽幾根煙的,隻不過這帶著濃鬱香味的女士煙我實在抽不慣。
她也沒囉嗦,徑直放煙又放到了煙盒裏,點了煙呆呆的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的下文。
看她這模樣我頓時臉色一黑,心想這姑娘怎麼是個大老粗呢,你都沒告訴我你的問題是什麼呢,那我又怎麼幫你呢?
於是我輕咳了一聲,笑眯眯的看著她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問題了吧?”
“哦,不好意思”,她嘿嘿一笑,這才開口說了起來。
原來,這段時間以來,她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一個噩夢,具體就是夢中有條小蛇每晚都朝她吐信,好像還要咬她來著,可是每次一被嚇醒才發現這隻是個夢。
開始的時候她還沒太在意,但是接下來大半個月的時間還是這樣,這才引起她的重視,於是開始四處打聽想要問出原因,可惜的是無一人能解。
“那蛇是什麼顏色?”我緊接著問她。
“顏色啊”,她一麵嘀咕一麵思索起來,過了好半天才悠悠道:“這夢裏看得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紅色來著。”
“你確定?”我聽後頓時一驚,又追問道。
之所以對顏色這事特別上心是有原因的,在我們家鄉有句話叫:黑報喜,紅裹煞,說的就是夢裏的事,如果真像她說的這樣的話,恐怕這事還真值得重視了。
隻不過,夢境這事可真可假,我一走陰的可不管這些啊。
於是我又問她:“除了做夢之外還有別的不對勁嗎?”
我這一問她頓時一拍大腿,由於用力過大震得花白的胸口直顫,看得我暗吞了幾口口水,心中那股邪火騰騰直往上竄。
這裏要解釋一下,倒不是我好色,而是這姑娘太不注意了,時不時的兩腿一張,雖然舉止粗魯,但眼神卻好像自然形成一般,天然的帶著一股媚勁,讓我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我想起來了,還有這個”,說到這裏,她二話不說就將她本來就顯短的露臍裝直往上撂,我一看形式不對連連擺手讓她停下來。
“停什麼啊,我這是給你看呢”,她似乎還沒覺察出什麼不對,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的個老天爺啊,這姑娘腦子是怎麼長的,居然這麼大條。
但就在這時,我眼睛一撇,看到了一絲黑影。
我顧不得尷尬朝著她胸口定睛一看,隻見一對豐滿的波瀾下方居然隱約盤踞著一條蛇,粗略一看是黑色,但細細一看卻黑中帶紅,顯得凶煞無比。
我心頭一凜又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胸口這條蛇一看就知道不是紋上去的,反而更像是一條處於半實質半虛無的小蛇被她揣在懷裏一般,顯得格外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