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我答應見你的老板”,電話剛一接通,我就冷靜的說道。
“哦,那好啊,約個時間吧?”電話那頭的胡雲天顯得有些意外,有些驚訝的說道。
“不過,我有個條件。”
胡雲天一聽,頓了頓說:“什麼條件,你說吧。”
“你來我店裏吧,我們見麵說。”
“可以,我現在就過來”,胡雲天倒沒什麼架子,毫不遲疑的答應下來,之後就掛了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胡雲天就趕到了我的店裏,臉上依然掛著一副淡淡的笑意,手裏還拿著半杯豆漿,進店就問我:“吃早餐了沒?”
我淡淡一笑點了點頭,等到胡雲天坐下之後我才開口說:“我要見一個人。”
胡雲天一聽,那吸豆漿的吱溜聲立馬一頓,隨後便隨意的將空杯子往一旁一看,笑眯眯的看著我問:“見什麼人?說來聽聽。”
“我要見飛哥”,我冷冷的道,想起這人心中就有些來氣。
“飛哥,哪個飛哥?”胡雲天一臉懵逼,搖頭晃腦想了好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就是那個卵蛋差點被我踢碎的家夥”,我看他不似作假,又提醒起來。
“哦,是他啊”,胡雲天哈哈一笑拍了拍手笑了起來,“你這是想要報仇?老弟啊,我勸你算了吧,像他那種家夥犯不著跟他慪氣。”
一聽這話我頓時臉色一黑,這胡雲天想哪裏去了,我怎麼可能為了這事興師動眾的找他,於是我搖了搖頭說:“可不是為了報仇,我找他有別的事。”
“行,我把他叫來就是了,不過,我真不認識他”,胡雲天臉上笑意未絕,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阿雄,你手下是不有個什麼飛的,就是上次那個不成器的家夥”,胡雲天原來打給了之前那個老大模樣的人。
“我不管,就算他爹死了都得馬上來,我在你們上次搗蛋的那個店裏,十五分鍾沒到你就通知家裏人收屍吧”,猛然間胡雲天語氣冷了幾分,衝著電話那頭的阿雄喝道。
“我們等一會吧”,掛了電話,胡雲天又恢複了之前的平和,搖了搖頭說:“你說現在這些人怎麼這麼勢利,找個人還推三阻四的,真他娘的欠揍。”
我淡淡一笑沒接下話,任他坐在那裏發牢騷。
差不多等了十多分鍾的樣子,那什麼飛哥便急衝衝的趕了過來,一看到我正端然坐在裏麵頓時臉色一黑,一臉陰霾的看了我一眼後又老老實實的對著胡雲天道:“二爺!”
“恩”,胡雲天看都沒看他一眼,指了指我說:“我沐兄弟找你有事,你跟他說吧。”
話音一落,這什麼飛哥便臉色一變,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臉色漲得通紅看著我說:“沐…沐爺,您找我有事?”
看著他張開兩腿走路像螃蟹的樣子,我不由得一陣好笑,但是,當我聽到沐爺這一稱呼的時候更是驚呆了,心想這家夥沒吃錯藥吧。
“你我兄弟相稱,他自然要叫你沐爺了”,胡雲天淡淡一笑,顯得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這才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飛哥問道:“飛哥,你店裏是不是有個叫陳娟的女人?”
飛哥聽後頓時一驚,抬頭看著我說:“沐爺還是叫我劉飛吧,沐爺認識陳娟?”
“可不”,我陰森森一笑看著劉飛說:“我和陳娟老相實了,飛哥不知道?”
我這話說得陰陽怪氣,頗為不善,其間意思當然是針對劉飛昨天打陳娟這事了。
果然這話一出,劉飛頓時冷汗潺潺,連忙低頭道:“沐爺,小飛以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還望沐爺原諒小飛。”
“倒也不至於,我和這陳娟是同鄉,兩家關係一向不錯,知道她在你這裏做事,所以有件事想麻煩飛哥你一下”,我心裏明鏡似的,我現在完全是仗的胡雲天的勢,這劉飛也不是畏懼的我,沒必要太過,於是我語氣也稍稍緩和了一些。
與此同時,因為陳娟特別的身份,我便特意扯了個慌,免得到時候這事傳到胡雙那裏說不清楚。
不過,我這話效果還是不錯的,聽到我這話的劉飛先是一驚,隨後連忙回道:“沐爺有什麼事吩咐就直接說,隻要能辦到的小飛一定辦,就當是給沐爺陪罪了。”
不得不說這劉飛做人還是比較乖巧的,這話說得滴水不漏,乖賣了,條件也談了,看他這意思分明就是他幫了我這忙之後我兩之前的事算是一筆勾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