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想著牛壯說的那張胡雙父親的名片,我不由得心中一陣狂跳,好長一段時間了,胡雙那丫頭是半點訊息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點線索,還真夠不容易的。
但是,就在想著要去拿那張名片的時候我又不由得心頭一動,想起了那還在我手鏈之中的紅裙女鬼,這麼長時間了,是該把她的事情解決了。
我記得,紅裙女鬼讓我幫著找那個出主意讓王德財用硫酸害死她的女人,所以,現在最首先要做的是找到王德財,撬開他的嘴,然後再找那個女人就可以了。
我找了個偏僻陰涼些的地方,讓紅裙女鬼出來,問她:“現在我準備去解決你的事情,這段時間因為各種事情耽擱,所以晚了些,你不要怪。”
紅裙女鬼聽後淡淡一笑說:“不怪,看得出來你的生活很精彩。”
我聽後臉色一黑,心想還精彩了,小命都差點玩完,早知道我寧願窩在電話前碼代碼了。
於是我嘿嘿一笑轉移話題說:“要想找到害死你的那個女人,最首先還得找到你的老公王德財。”
話音一落我頓時覺得失言,都這個時候了還說王德財是她老公,那確實不大合適。
果然,我這話一出口便宜看到她臉色一變,不過,卻不是憤怒,反而是一股讓人心酸的悲傷。
“對不起”,我低聲道歉。
“沒關係”,她搖了搖頭看著我說:“你要找王德財,隻怕是找不到了。”
“什麼?”我聽後一驚,如果這條線索斷了,那又該從哪裏找起啊?
“還記得那天晚上我離開了麼?”紅裙女鬼抬頭看著我,眼神有些複雜,隱約有絲悲傷。
我低頭一想,好像確實有那麼回事,我記得她那天好像是一晚沒回,當時我也沒有細問。
我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王德財死了”,紅裙女人眼眶紅紅的,看來她對那死去的王德財依然有情,“他的雙腎被撞壞,熬了好幾天才器官衰竭而死。”
這王德財我隻知其人,並沒見過麵,所以對於他的死我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他的下半身被撞爛了,我沒想過會這麼嚴重”,說到這裏,紅裙女人哽哽咽咽的哭了起來。
我聽得連番歎氣,很難明白紅裙女鬼此時的感覺,或許,女人都是種感性的動物,恨的切,愛的深,等到一切過去了之後才真正明白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吧。
隻不過,這可輪到我頭痛了,這斷了的線索該從哪裏找起呢?
“我想好了,找得到也好,找不到也罷,這些都不重要了,跟著你我的生活很精彩,我不急著去那裏”,好半天後,她抬起頭來,臉帶著淡淡笑意看著我。
我輕歎口氣,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於是對她說:“這個隨便你,如果哪一天你厭倦了,我再送你走。”
“對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訴我嗎?”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她。
一聽我這話她頓時抬起頭來,嘴角微微上揚,顯得成熟而又俏皮,帶著一絲調侃意味的看著我:“這種語氣比較適合問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對我並不合適。”
她這一說我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於是腆著臉嘿嘿一笑沒有吱聲。
“我叫於紅,叫我紅姐吧”,她咯咯一笑,也不待我回話,化為一股清風從我眼前消失。
“紅姐?”我輕吟一聲,轉身攔了輛車,向著牛壯的公司趕去。
在車上的時候我給張強打了個電話,這家夥居然還在公司。
這樣正好,不然的話我獨自一人進牛壯的辦公室還有些顧及。
從表麵上看,牛壯的公司已經垮了,所有的員工都是有氣無力的坐在裏麵,嗑瓜子、聊天,反正沒一個做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