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說這話之前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在此之前我一向以為自己是個殺機並不玉強烈的人,但是,直到這事發生的時候我才發現,不是我沒有這麼強的殺機,而是我沒有被逼到這個份上而已。
王要殺人!
那娘們似病怏怏的家夥死定了,我才不管作為走陰的忌諱在哪裏,我隻知道,既然他們都做到這份上了,如果我還不出手的話,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不過,顯然這幫家夥並不太相信我的話,雖然,他們對我這莫名其妙的一手感到一頭霧水,但是,我從他們的表情之中看得出來,他們並不認為我敢在監獄裏麵公然殺人。
這一夜,我根本沒睡。
他們,更不敢睡,尤其是那個娘娘腔。
不過,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我這走陰可不是白做的。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在他們死盯著我的同時我也盯著他們。
我知道,他們確實是在防著我。
但是,我自然有辦法。
我暗自問紅姐:“紅姐,我要殺人,你願意幫我嗎?”
紅姐俏然而立站在我的床邊,不過,那幫人看不到而已,淡淡一笑,不過眸子之中卻是一片殺機,她輕聲道:“殺個人而已,對於我這已死的人算什麼,而且,我發現就算不做人,做個鬼跟在你身邊保護你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股暖意浮現在我心頭,有紅姐這句話,一切都夠了。
“謝謝你,紅姐,如果因為你殺了這人有什麼後果的話,我會為你承擔的”,此時的我什麼也沒想,唯一的念頭就是弄死這個看似平和,但實際卻謀劃了很長時間一心想要弄死我的家夥。
我不知道我在這監獄裏要呆多久,但是,不弄死他的話,我更不知道我能呆多久。
不過,我記得易雲說過,作為走陰,有許多事可為,而同樣的,也有許多事不可為。
但是,我偏要不可為而為之,泥人也有三分血性。
隻見紅姐淡淡一笑,身形瞬間化為清風,再次出現的時候已在那娘娘腔旁邊,不過,此時那家夥依然不知死活一臉警惕帶著恨意的看著我,渾然沒有發現那已然化身為厲鬼的紅姐。
我坐直了身子淡淡一笑,朝他伸出了中指。
與此同時,紅姐五指一張,直朝他天靈抓去。
或許,看到我這副模要紅姐也是心中恨意極深吧,這次下手居然出奇的狠。
隻見她指尖紅光閃爍,如同勾魂之鐮一般,直接探入到了娘娘腔腦袋之中,不過,她這攻擊的並不是娘娘腔的肉身,而是靈魂。
我本以為紅姐會直接掏出他的靈魂的。
但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是,紅姐那隻手伸進去之後並沒有將其魂魄扯出,而是緊接著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如同掏一個堵塞的馬桶般,隨後我看她兩手猛然一扯,那娘娘腔頓時身體一軟癱倒下來,隨後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大哥”,睡在他對麵的家夥立馬發現了異常,連忙大呼起來。
我淡淡一笑,重新躺了下去,感覺手腕一涼,卻是紅姐飄然進入到了我的手鏈之串。
“他沒死,同時也死了”,紅姐略帶笑意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我心領神會,這家夥魂魄已散,但肉身未死。
一陣喧嘩之後,這幫人連忙大聲呼救起來,很快就驚動了獄警。
“大半夜的喊什麼喊,小心我關你禁閉”,這獄警大半夜的被吵醒,顯得非常的不爽,嗬斥他們道。
“虎哥死了”,這些家夥一出聲頓時驚得這獄警身形一顫抖,要知道犯人死在監牢之中是件很麻煩的事,尤其還是在他的班裏。
於是他二話不說立馬跑開,片刻之後監牢裏麵便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