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再次走到門前抬了抬手,同時將左手放在門縫處,隻要這門一開我就立馬闖進去。
等了好半天,裏麵才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問道:“誰呀,這大半夜的。”
我輕咳了兩聲,捏著嗓子道:“你的快遞。”
果然,我這一回音裏麵便傳來了腳步聲,隨後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來,於是我一個激靈猛的將門一推,同時暗地裏讓紅姐先行進了去。
“是你?”開門的是王建國,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一片震驚,像是見了鬼一樣。
看著他詫異的表情,我冷冷回道:“是我。”
說著我便猛的將門一推,直接將這家夥推了一個踉蹌,與此同時我也終於進了屋裏。
奇怪的是,王建國這一陣詫異之後竟然反手將門給關了起來,淡然的看著我問:“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我懶得理他,反而道:“我們的事,該捋捋了。”
要不是因為我還想著問他為什麼要陷害我的話,我早就直接衝上去把他給掐死了。
我始終沒想到的是,他聽到我這話的時候居然還笑得出來,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坐吧。”
趁著這個時間,我這才有時間打量了一眼這房子的情況,隻見裏麵裝點頗為精致,花花綠綠的,一看就是單身女人住的地方。
隻不過,這地上像是剛拖了一般,濕淋淋的。
“說吧,怎麼捋”,他翹著二郎腿,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
“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直接問他。
隻見他兩手一攤,笑眯眯的回道:“無可奉告。”
看著他這表情,我眉頭一跳,感覺心中怒火已然有些把持不住,但是又心有不甘,冷聲道:“這隻怕由不得你了。”
“那可未必”,他嘿嘿一笑回我。
看著他這笑意我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一時之間也把不準這老狐狸到底耍的什麼招。
於是我低頭思索起來,但是就在這時我眼前一亮,看到光潔的地板一粒鮮紅印記,像血,於是我故作無意的將腳踩了上去,順勢一拖,頓時劃出一條血線,沒錯,竟然真的是血。
想到剛才屋裏的動靜,我不由得心頭一寒,心想著難道這家夥將那女人給殺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聞到一陣古怪氣味,很臭,很腥,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種感覺剛一浮現,我便聽到旁邊傳來一陣玻璃破碎之後的暴響,緊接著一道灰影便從窗口裹著玻璃碎渣衝了過來,我定睛一看,沒錯,是那隻猴子,孫老頭養的那隻猴子。
隻不過,這畜生來勢極快,我根本沒有太多反應時間,隻得本能的將頭一低,堪堪避了開去。
“你走不了了,哈哈”,耳旁傳來王建國誌得意滿的笑聲。
“走”,此時我的心已然沉到了穀底,怪不得這老家夥無所畏懼的呢,原來一直備著後招,也隻怪我太過粗心,竟然沒注意到這一點,不過,與此同時一股香風襲來,一個溫潤柔軟的身軀貼在了我的身上,隨後一陣風似的將我拖著向門外走去。
可惜的是,這門是關著的,為了打開這門終究是耽誤了一會,而那畜生也是怪叫著裹起腥風撲了過來。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這女人竟然不閃不避硬扛著那畜生的一頓狂抓猛咬,甚至從頭到尾哼都沒哼一聲,我正自奇怪的時候便一陣鮮血灑落,也就在這個時候門終於被打開了,我終於從這屋子脫困。
我正想回頭看一眼這個幫我的女人的時候,紅姐的聲音傳來:“快走,這女人死了。”
我心中一驚,猛然想起剛才那滴鮮血,於是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直接走樓梯竄了下去。
我才跑出去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吱吱怪叫,竟然是那畜生再次追了過來,我咬了咬牙,也管不了那麼多,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