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蟄伏(為洋洋冠名)(1 / 2)

聽兩人說,雖然我身上這屍毒算是清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上那道被猴子抓傷的口子還在,得需些時日療養才行。

我一聽急了,問兩人我在那小黑屋裏呆了多長時間了,胡雲天聽後嘿嘿一笑說:“時間也不長,才七天,你這算是被醃透了的鹹魚,怎麼聞都有股子屎味。”

我一聽當然不樂意了,心想誰願這樣啊,哪知道那猴子身上的屍毒這麼厲害,幸好有薩滿在,不然的話,我這條小命隻怕真得報銷在這一爪之下了。

胡雲天聽了眉頭一跳說那還用說,薩滿大師可是隱居在鬧世的高人,他出馬,能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麼。

我沒想和他扯太多,嘿嘿一笑說那是。

接著我就問了他外麵的情況,尤其是那王建國的。

胡雲天聽了嘿嘿一笑說,你這小子還真夠狠的,您老是安安心心窩在這裏養傷,外麵可是鬧翻天了。

我聽了覺得誇張,問他能有多大事,至於說得這麼厲害嗎?

胡雲天兩眼一白道:“你不知道,你現在可是江湖之中鼎鼎大名了,居然敢獨身殺到公安局長那裏去,還弄死了他的情婦。”

“什麼?”一聽到這裏我頓時大吃一驚,立馬站了起來,哪知道扯動了背上的傷口,隻好倒吸口冷氣後咧了咧嘴說:“放他娘的屁,那女的根本就是王建國弄死的,關我什麼事啊?”

“誰信?”胡雲天兩眼一瞪,還真問住了我。

當時隻有我和胡雲天在場,他當然會一口咬定是我殺的人了,而我,則早已跑路,上哪對質去?

一想到這裏我恨得牙直癢癢,這王建國還真夠狠的,直接栽贓嫁禍弄得我身上背了兩條人命,這樣下去,隻怕我鐵定挨槍子了。

不過,胡雲天又說了:“不過,這事他也沒張揚,說是你殺人這事兒隻是放出的風聲,誰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而且,因為那女人的事將王建國包養情婦的事牽了出來,隻怕他的官位都有影響。”

一說到這我心裏還稍稍舒服了些,這麼看來,這也算得上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啊,想想這多出來的一條人命案我就覺得牙疼,上哪說理去?

不過,反正現在一時半會我也出不去,薩滿祭祀每天要給我換兩次藥,感覺火辣辣黏糊糊的,我沒敢多看,反正抹在身上後用灰布包著。

而胡雲天則不時會來給我傳上一些外麵的消息,直到最後我要出去的時候,胡雲天這才一把攔住了我,遞給我一頂鴨舌帽,說出門還是小心些的好,少往公眾場合鑽。

我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同時對那王建國的殺機也強烈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不過,我長了心眼,這次是讓胡雲天安排人幫我去摸王建國的底,而我自己則不再出麵,甚至為了這事我單獨換了個電話號碼和他聯係,至於原來的號,也隻是在極偶爾的情況下才開一次機。

而據胡雲天所說,王建國最近也低調許多,身周麻煩不斷,甚至為此特意在臨近郊區的小賓館裏開了個房長期呆著,極少露麵。

我聽了一喜,心想著這不正是個好機會麼,但一想到那隻麻煩的猴子我不由得頭皮一麻,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這次可不會這麼愣頭青的衝上去了,於是我又問胡雲天他有沒有看到一隻猴子在身邊。

胡雲天回憶了一下說,這倒沒有看到。

不過,我絲毫不敢大意,那酸爽的感覺,我實在不想再來一次。

從薩滿祭祀這裏出來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何律師,問了下他我這新近冤枉帶在頭上的人命案的情況。

何律師點了點頭說這事目前沒有定論,隻是道上謠傳而已,據他所知,那王建國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一方麵對官方說是一個行凶歹徒闖進了他情婦家裏為了奪財打傷了他的情婦,一方麵他又說他有些懷疑這行凶的人是你。

我聽後一驚說這怎麼可能,那女的分明是死了,紅姐甚至都上了她的身,而且,那女人也中了那怪猴不少攻擊,怎麼可能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