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鄭爽之後,我終於長鬆口氣,那鐵鍬什麼的我覺得背著累,索性扔在了原地不要了,僅僅隻端著那團九幽膏歡天喜地的向著店裏趕去,同時心裏不住的猜測著司徒行如果看到了這麼大一個九幽膏之後會是怎麼樣一番表情。
同時,我還暗自想著是不是抽個時間去看看張強,順道再看看我那身份特殊的侄兒,可惜的是一來這家夥沒出生,二來就算他出身了也未必認得我,不然的話,多聊聊也是非常不錯的。
至於這紅衣小鬼,我想著要不等司徒行痊愈了之後再幫忙出出主意,這小鬼雖然牙尖嘴利頗為煩人,但心地不壞,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最後就是我的心頭大患那邪種了。
不過,這好長一段時間以來,這邪種居然都沒任何動靜,好像徹徹底底從我身體之中消失了一樣,但是,我並不敢因此而有絲毫的大意,在沒得到確切消息之前,這事我還真不敢忘。
夜深人靜,加之這萬哭原處地又比較偏,我走了好長一段路之後才攔下一輛準備著夜歸下班的的士,師父原本想著收班的,在我好一番央求之下才同意載著我回到了店裏。
極陰土這事到了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了了。
接下來,就該操心那升天油了,不過,想必問題不大,讓胡雲天去弄就行了。
但是,最為頭疼的就是那養魂玉了,要知道,這東西雖然孫老頭那裏有,但是想要弄來太難了些,而且司徒行一天不痊愈,我也沒有足夠的底氣去對付他,似乎,在這事上陷入了一個尷尬的死循環了。
這一趟我確實是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醒來,我是被餓醒的,於是連忙起身去買吃的的同時,我又給胡雲天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這升天油的事。
哪知胡雲天聽了一尺,反問我:“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我從聲音之中就感覺得到他那發怵的表情,於是沒好氣的說:“我是高人,高人當然要用點不同尋常的東西了,你給句明話,弄不弄得到?”
不是我不想跟他說,而是說了他也不明白。
“得,知道你有本事,我去想辦法吧”,胡雲天還不知道他哥哥胡雲海和我攤牌了,所以一直都和我兄弟論交,讓我感覺尷尬的同時又覺得蠻好玩的。
當然,我也有一絲捉弄的成份在裏頭,要知道,當初他們為這事可瞞得我好苦啊,還口口聲聲老板老板的,他不地道在先,也就不能怪我不仁義在後了。
祭了五髒廟後,想著時間還早,於是我回到店裏,連門也沒開,躺在太師椅上養精蓄銳,同時也是等著胡雲天那邊的回音。
差不多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胡雲天打電話過來說升天油的事有戲了,最多三天就可以弄到。
我聽了一驚,心想這家夥還真有本事,又有些好奇的問他怎麼弄的,胡雲天嗬嗬一笑說有個朋友傳門負責打掃殯儀館煙囪的,弄點這玩意兒順手的事,不過因為殯儀館是隔上一段時間才清掃一次,所以還要等一等。
我聽了直樂嗬,掛了電話之後就將司徒行給請了出來。
“九幽膏,你在哪裏弄到的?”司徒得看著我手上一大團九幽膏,一改之前淡然處世的形象,兩眼瞪成了銅鈴,又是驚又是喜,來來回回打量了好幾遍。
“你甭問我哪弄的,就說這東西能代替極陰土麼?”這是我最關心的,不然這東西再精貴卻無用武之地那豈不是枉然?
“能,太能了,有了這東西我這計劃隻怕得再改改”,司徒行顯得非常高興,兩眼精光直射。
“那就好,有用就行”,我點了點頭,也為他感到高興,接著又和他說了那升天油和養魂玉的事。